青年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可恒兴社众人却听得个个七窍生烟,固然他讲没有错,可是难道事情就这算,自己群人成冤枉受害者,还要再付这老千八十七枚银币?
“付你妈,你有本事下地狱去拿吧!”杜魁呼哨声,
青年从左到右地瞄瞄来人,最后将目光定在杜魁身上,道:“知道啊,不过就是输比赛嘛!胜败乃兵家常事,杜老板何必介怀呢?”
“你说倒轻松?们恒兴社被你害得不能翻身。”想起输掉巨额资产,杜魁几乎当场吐血,“你既然不是韩特,为什当初不讲明?害得们恒兴社输比赛,输土地,还……还……”
“还输杜老板在场外投下大笔赌金是吗?”青年微笑着替杜魁说完讲不出口话,面对愤怒人群,他面上并无惧色,只是副“真是抱歉啊”戏谑神色。
“唉!杜老板。”青年把手摊,苦笑道:“三天前,来到沙尔柱,人生地不熟,是你莫名其妙地跑来,也不问个清楚,就直叫韩特,拉参赛,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右手……”
里却暗暗感叹。
“好险啊,如果刚才赌输,现在大概已经尸横就地吧,真正胜负,不到最后,是分不出来啊!”
确,不到最后,分不出真正胜负。所以,寇克并不明白,真正胜负,是决定在其他地方。
“唉呀!好痛啊,那头大蛮牛出手就不能轻点吗?”在后台选手休息室里,刚刚被寇克拳击倒俊朗青年,对着镜中自己直皱眉头。
“虽然现在不靠脸吃饭,但也许以后会用到啊,还好没有淤青,不然到时候怎见人啊。”挨那样记重拳,他却好似没受什影响,只是个劲儿地担心脸上有没有伤痕。看又看,青年终于安心,满意道:“好!可以开溜。”
“那时候,也提醒过你,不是每个这种打扮人都是韩特,要你好好想清楚再说,对吗?”
“……”
“可是你想也不想,就要替你们出战,那又对你说,出赛可以,输赢可不敢保证。那时候,可是你直说没有关系,只要肯出赛就好,其他切好谈。”
杜魁给说得哑口无言,当初自己确是说过这些话,可是,在觅人心急与先入为主观念下,哪会想到这些话另有玄机?就此上这大骗子当。
“拿半报酬,也很努力为你出赛,谁知道骗不过那头大蛮牛,还挨他这记重拳,对你总算说得上仁至义尽。”青年道:“从头到尾,可都没说过自己是韩特,杜老板你不带眼识人,怪得谁。啊!对,约定好酬金,尚欠银币八十七枚,请如数付清。”
“你以为你还跑得吗?”
后方传来怒喝,休息室门被用力推开,群人手执棍棒刀枪,来势汹汹地冲进休息室,将青年团团围住。
“咦,这大排场,怎你们还有心情摆庆功宴吗?”
“宴你个大头鬼,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作什好事?”
来人尽是恒兴社成员,领头就是恒兴社老板杜魁,他们给这冒牌货所累,比赛输得凄惨落魄,连带所及,诺大商行几乎濒临破产,众人稍稍定下神,立刻想起要找这骗子算帐,不将他斩成肉酱誓不为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