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是说……”
结果,无论爱菱好说歹说,老人始终态度顽固,不肯回去养病,坚持要尾随爱菱去阿朗巴特山,而爱菱再次要求他入队同行,好方便照应,老人也矢口否决,到最后,甚至发起脾气,不再与爱菱说话。
爱菱无奈,只得依着老人意思,当她离开时,赤先生咳嗽声再次传进耳里,担心之余,少女也纳闷,老人病发时候奇怪症状,那到底是怎样种病呢?
次日清早,行人依照预定继续旅程,离开这小城。接下来路程并不平顺,预料会有十四日不见城镇,路上尽是荒山丛林,又因为濒临结界边缘,所以天气大坏。
爱菱为此疑惑不已,问说为什选择这小路,不走正常商道,白飞回答简短有力:“因为那是捷径。”
口气,调匀呼吸之后,从衣袋中另行掏出三、四个药草包,打开服下,直过好会儿,他缓声道:“唉!让你看到丢脸幕,丫头,老头儿多谢你。”
“伯伯,您好点吗?”
“好多。”老人说着,微微咳嗽:“陈年旧病死缠着不放,发作起来就没完没,你刚才看到,可千万别对人提啊!”
两人面说话,老人从衣袋中取出种褐色粉末,轻轻洒在爱菱手腕上,没几下功夫,原本淤青就全部消褪,手腕但觉片清凉,没半分痛楚。
“好厉害喔!”爱菱惊讶得瞪大眼睛:“伯伯,你真是不起。”
三人就如字面上意义那般,跋山涉水、披荆斩棘,笔直地朝着阿朗巴特山方向迈进。这样行进路线,充满不可测变数,多少拖慢行程,但韩、白两人认为,同样都是不可测变数,面对自然环境总好过面对大雪山杀手群。至于谈到在森林里面迷路,对自己计算能力极度自豪白飞,压根儿就没考虑这种事可能性。
不过,正确说来,进行旅程不只是三人,至少,爱菱就知道,后头还有个病弱老人紧跟不舍。
数日来,每晚扎营歇息,总是可以看见老人留下记号,虽然有时候会落后,但在第二天出发之前,爱
老人面有得色,刚要再说几句,忽然脸色大变,剧烈地咳嗽起来,没几下便咳得脸色青白,透不过气,爱菱也不知如何是好,更担心刚才场面重演,当下只是个劲地帮他轻拍背部,畅通胸口,直折腾好会儿,老人呼吸才又平顺下来。
“老伯伯。”这次,爱菱声音里有明显担心:“想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把这边事忙完,定会去找你。”
“胡说,为什要回去?”老人怒道:“你是嫌这没用老头给你添麻烦吗?”
不管怎样,只要没再扯到“小白脸”爱菱心里就已经偷偷庆幸,她说道:“没有这种意思,伯伯,你身上有病,现在没有静养休息,反而还被累得到处跋涉,看您这辛苦,爱菱真好担心,还是您先回去,等从阿朗巴特山回来,再去找您好。”爱菱尽可能地委婉说话,然而,这仍是刺激老人怒气。
“阿朗巴特山有什不起,那里环境熟得很,有跟着你,你才不会吃亏啊!”老人道:“别人都是功夫学完以后才欺师灭祖,丫头,你连第课都还没学成呢,这快就急着丢掉师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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