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答话,只是颤抖着双手,从怀内取出个布包,嘴里断断续续说道:“丫头,伯伯快撑不下去,这布包里书,记载毕生所学,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以后好生珍惜……”
爱菱依言打开布包,登时哭笑不得,里面哪有什书,只是几十片发臭烂树叶,但是看老人两眼翻白,神智不清样子,也只好顺着他话直点头。
正当局面乱成团,个声音又在后头响起。
“就觉得不对劲,这几天直好像有人跟在后头,原来是这回事。”后方传来韩特声音:“捡些野猫野狗那还好,你却捡个野人回来,这是在干什啊!”
话声之后,是连串嗤嗤破风响,那是同时来到白飞,眼便看出老人极为不妥,立即出手用石子封闭老人十余处穴道,再抢上前去,仔细探看病情。
人行迹。而在少女焦急背后,有道冷冷目光,紧跟在后。
“伯伯,你听得见吗?你在哪里啊?”
放眼四望,周围是高大树木与长草,爱菱心下盘算,个老人家不可能走得太远,既然记号是留在附近,人应该也离此不远。只是,少女并没有省悟到,对个能暗中跟着自己作长途跋涉老人,这立论是不成立。
不会儿,爱菱在留下记号树南边不远处,发现棵被压得半倒小树,树旁还留下像是有人扑跌在这痕迹。
爱菱心里惊,连忙延着跌痕旁那不甚明显足迹找去,最后在处小山洞之前停下来。山洞洞口被树枝藤干遮蔽,看不见里头情景,但是从那声声熟悉低喘,爱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
有个懂得医术人在场,爱菱心中宽,只是,韩特皱着眉头臭脸随即出现在面前。
“好,让听听看你有什好理由,可以让今晚不踢你屁股!”
“神智错乱,脉象混杂,暂时还看不出病情,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番诊断、传输真气之后,白飞结束医疗过程。老人病情很奇怪,虽然气血紊乱,但身体又检查不出什真正毛病,如果要详查,看来是要花段时间作追踪。
“回复咒文能愈合伤口,却不能直接治病,目前只能做到这地步。”白飞叹气道。刚才他和韩特从后头偷看,被爱菱身体挡住,没看到老人脸色变化,而当石子封住血液运行时候,老人血色淡化成苍白,不再变色,是以白飞并未瞧清病人确切症状,否则,他决不可能如此轻松。
而在另边,
“伯伯,你在里头吗?你没事吧!”
记取前车之鉴,爱菱不敢轻率踏进洞里去,如果这次给抓住是脖子,不用等到骨头喀啦喀啦,这条小命就算是完蛋。
而洞内赤先生,听到她声音后,立刻也有反应。道红影电也似地窜出来,还没看清怎回事,手腕紧,又像上次那般给抓住。
“伯伯!”爱菱惊叫声,藏在怀中食物落出来,掉满地。老人显然是再次发病,但这次样子又大有不同,脸上肉瘤突起尽数消失,皮肤变得像其余地方样枯干,面色下靛青,下深紫,变戏法似转换不定,目光涣散,唯值得庆幸,就是没有上次血红眼睛。
“伯伯,你感觉还好吗?……这次该拿哪种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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