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恨得直咬牙,只想回头把容王抓出来饱以老拳,不过现在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只好胸膛挺,威风地双手虚抬,用训练两月才练出来沉着嗓音道:“众官请起,随同拜见母后。”
容王调教两月果然没有白费工夫,凤鸣两句话说得
“你是太子,自然有许多用得着你地方。”容王把凤鸣拉到面前,替他整理被紧张手抓成团皱衣服,安慰道:“不要怕,王后是个安静人,而且,她与安荷并不常见面,你放松点,不会被她识破。再说,你身边有呢。”
凤鸣心里稍安,疑道:“为什太子和王后这少见面?他们不是母子吗?”
容王沉吟片刻,方答道:“王宫体制就是如此,你慢慢就习惯。而且,太子这人不争气,王后并不喜欢这个儿子。”
虽然知道容王说是前太子,凤鸣还是用眼睛瞪容王下以表抗议。
容王觉得好笑,只有改口道:“是前太子不争气,你可争气得很。”用手摸摸凤鸣腰。
此年十二月二十日,天气大寒,却是西雷王后生辰。
不待容王操心,按照旧日惯例,管理宫殿总管自然安排妥当,处处张灯结彩,王宫各处换上新纱窗垂幔,烛火长燃,以祝王后青春永驻。
朝廷百官,也纷纷进贡,各色有趣玩意,都送到王后寝宫中去。年到头不露脸王后,只有这天会换上隆重王后服饰,头戴代表身份后冠,高高坐在宫殿正中,接受百官朝拜。
王后大寿,往日都由太子殿下带领众人朝拜。今日,众人等待太子来临时候,他们太子殿下却正在太子殿中大发雷霆。
“什?你说母后?”被莫名其妙隆重沐浴更衣后,凤鸣太听见这个如晴天霹雳消息:“居然有母后?”
凤鸣这才笑起来。
两人在太子殿里磨蹭多时,让在外面等候侍从担心半天,才起精神地出来,朝王后寝宫去。
到王后寝宫外,已经听见喜庆丝竹之声,凤鸣知道进去就是验证自己时刻,不由心下慌张,停下脚步,把容王袖子把拽抓不肯放手。
容王见凤鸣吓得脸色苍白,暗悔没有提前两天把事情告诉凤鸣,不过想到要好好锻炼他,只好狠下心来把凤鸣手硬生生扯开,躬身朗声道:“太子殿下驾到!”后退步站到凤鸣身后去,把凤鸣人孤零零站在最前面。
顿时,宫门大开,早等候在内*员通通迎出来,齐齐行礼:“太子殿下!”
“这有何奇怪?人人皆有父母,西雷王虽然昏睡多年,王后却直掌管后宫。不过王后性喜清净,甚少出现而已。”
凤鸣狠狠瞪斯条慢理容王眼,穿着太子朝服在殿里走来走去。
“为什现在才对讲?这大事情,忽然要带着百官去拜见自己母亲,天!她定会认出!”凤鸣紧张地转身拽住容王不放:“母子连心,她定会识破。”
“现在才跟你说,就是要考究这两个月你到底学出点什东西。宫中礼仪你已经学会,要你拿出点太子架子来想必不难。要瞒过天下人,首先就要瞒过王后。你如果连个藏在深宫女人也瞒不过,将来代表西雷出使外国,必定被人眼识破。”
凤鸣更是怪叫连连:“将来还要出使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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