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伸手去摸,硬硬片,似乎是包扎厚厚纱布。
凤鸣惊:“你受伤?”
烈儿点头。
“什时候受伤?谁伤你?”
凤鸣连忙甩手,推开烈儿:“不摸不摸。”
忽然看见烈儿脸色变,呻吟声,不知道碰到烈儿哪里。凤鸣连忙问:“烈儿,你怎?”
“没事。”烈儿轻轻咬着唇摇头。
他这说,凤鸣更加怀疑起来,不避嫌疑靠过去。
“你是不是生病?”
他天生不能喝酒材料,酒下肚,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去。
这次喝醉,半夜就迷迷糊糊醒过来。眼睛睁,凤鸣就知道不对劲,转头看,果然瞧见烈儿就在枕边,还张着眼睛没有入睡。
“你……你怎又到床上来?”凤鸣怪叫。
烈儿无辜地眨眨眼睛:“太子好不讲理,送你进屋,被你扯着不放,又哭又闹,只好上来陪你。”
凤鸣气急,大吼道:“不是说过喝醉时候,你用冷水泼醒吗?”
知?”
瞳将军闷道:“这样演算之术,应该是国之珍宝,太子为何泄露给离王那个野心君主?”
“怕是,太子把本事都显出来,若言更不肯放过你啦。”烈儿也咬住下唇,轻轻吞几个字出来。
凤鸣心情很好,对三人疑虑都不放在心上,拍拍胸口说:“你们不要怕,肚子里学问多着呢,那个排水体积计算不过是皮毛而已,让离国学也不要紧,而且科学本来就应该分享。至于离王若言……”想到若言行为,凤鸣还是颤颤,安慰自己:“反正明天就离开繁佳,他如果敢到西雷来调戏,容王定宰他!”
“什?调戏?”三人异口同声惊问。
“没有。”
“干嘛直护着胸口,给看看。”
“没事,请太子自重。”
这时候倒请凤鸣自重起来,凤鸣怎肯听,他笃定烈儿有事隐瞒,哼声:“偏要看。”说着用容王教导“初级”擒拿手,在床上和烈儿缠斗起来。
只听见烈儿哎呀几声,脸色更加苍白,终于求饶道:“好好,给太子看,可是什都不要问,什都不会说。”他松开护在胸前手。
烈儿微微摇头:“不行,这冷天,太子会病。”
“那就让生病,总比你躺在床上好。”
“明天就起程,太子病,岂非又要留下?”
“这……”凤鸣语塞。
“而且,烈儿这次很规矩,你看,里衣都没有脱啦。”烈儿玩心忽起,在丝被下抓着凤鸣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凤鸣打死也不肯让他们知道那些丢人事情,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你们听错。”
回到行馆,明天就起程回国好消息传开,大家顿时哄然。毕竟离家已久,谁不想家。
又派人去通知三公主,明日清晨在城门会合,起出发回西雷。
当日大家都吃饱喝足,瞳将军高兴之余,取繁佳王送两大坛子美酒出来。夏管见美酒就丢半边魂魄,自管开坛来喝。
秋篮等也加入份,笑闹着要灌凤鸣酒。凤鸣自从上次醒来发现烈儿在自己床上,深信喝酒乱性,再也不肯喝酒。但哪里抵挡得秋篮这几个顽皮到极点丫头,加上烈儿也在旁胡劝,竟然被他们连连灌三四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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