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光另个方法还没有说出口,容恬已经猜到。
联婚。
西雷王和离王唯亲妹妹联婚,这件事怎看怎都对西雷离国有利。可惜对手是若言,若轻易相信若言示好,那容恬也枉称天下两杰之。
只是,若言到底有何打算?
妙光只有十六岁,不算上佳美人,却是容恬见过所有女人中最难缠。
凤鸣笑得无忧无虑,容王心里忽然痛得不成样子。
前日接到潜伏入离国容虎密报,凤鸣所中之毒,名为“浮岩”,与繁佳王所中“漫摄”之毒齐名。每月发作次,而且情况会越来越糟。发作痛苦逐月加剧,中毒者没有舒缓痛苦药丸,前十二月还可以强忍痛楚熬过,若到十二月后,任是铁打人也熬不过去。
容恬最担心,是凤鸣身体底质向来不好,连开始十二月也未必可以熬过。
而解药,却被若言视为机密深藏,容虎用尽办法,别说偷到解药,连跟解药沾点边消息都打探不到。
妙光送来药丸,只可以缓解次发作。
“真想打你顿……”容恬怒视凤鸣,伸手帮他将头上杂草拨下。
白云停下飞奔,慢慢踱回两人身旁,摇着尾巴乖乖地低头吃草。
度过个严寒冬天,蓝天白云此刻分外招人喜爱。凤鸣干脆躺在刚长出嫩芽草地上,闭上眼睛听风吹过声音。
“容恬,发现……你最近对特别好。”
容恬探出身,在凤鸣上方问:“难道以前对你不好。”
“鸣王可知自己身染怪疾?”
“知与不知,有什分别?”
“当然有分别?”妙光柔夷轻抚茶碗,唇边带笑:“此病最忌大喜大悲,心绪不宁,定要心怀舒畅才可以慢慢调养,鸣王要是忽然知道自己病,恐怕对身体大有损害。到时候,就算王兄亲自为鸣王施药,恐怕也已经晚。”
容恬暗中磨牙:“这说,寡人定要好好看着公主,不让公主见到鸣王。万公主心血来潮泄露句,岂不害凤鸣?”
“大王啊,你怎怀疑起妙光来?如果妙光对鸣王怀有恶意,怎会出言提醒?”妙光深深凝视容恬,抿唇道:“妙光随王兄多年,对医术也略有精通,只要大王让妙光留在
发根忽然微疼,原来白云在附近垂头吃草,居然在可口青草点心里夹上容恬两根头发。
“哈哈,白云也有这顽皮时候。”凤鸣大笑起来。
“凤鸣……”容恬低声唤着心上人名字,觉得疲累不堪,索性俯身靠在凤鸣胸前。
凤鸣稳定有力心跳,下下传到容恬耳中。
清凉春风中,思绪又回到森严王宫私室,与妙光谈话。
“哼,”凤鸣张开眼睛,挑衅地看着他:“你忘记第次在浴池旁见面,你几乎把吃?那个时候你,bao虐又可怕,看眼神就象看垃圾。”
“吃?”容恬失笑,皱眉叹气道:“可惜吃到现在,都没有吃到嘴里。”
凤鸣洋洋得意看容恬难过样子,露出两个酒窝,不自禁伸手摸上容王轮廓分明脸,轻声说:“知道,你对好。”
“当然对你好。”
“呵呵,今天再教你句――最难消受美人恩。意思是说,不能随便让美人对你太好,否则下场会倒霉。你这个美男对太好,会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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