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容恬出太子殿,和烈儿入密室。
“大王,哥哥来消息。”
“如何?”
烈儿道:“若言毫无动静,直处理国事,对妙光公主处境并不担心。他好像笃定鸣王有毒在身,西雷定不会伤害公主。”
“那浮岩解药呢?”
纵然感动,王兄指示还是要做。妙光收拾心情,重新坐下,与凤鸣密谈。
“永逸送上贺礼,今日已经起程离开都城。与他约定后日相见。所以,明天就要偷偷离开都城。鸣王帮引开追兵,明天也必须偷偷溜出都城,换上服饰朝东急驰,东边二十里外,有条河,心腹会在河中放置具容貌酷似尸体,让大家以为逃亡时坠马掉入河中浸死。”
凤鸣拍掌:“妙极,把他们引到东边让他们去看假尸体,大家见尸体都不会再追查公主下落。只是公主在别馆里,怎可以无声无息……”
“鸣王放心。会先装出身体不适,独自在房中休养,不许他人入内,然后悄悄离开。不过这最多可以拖延他们半个时辰。鸣王悄悄出都城,在城外潜伏,旦发现追兵出城,请立即现身朝东驰去,让追兵紧跟不舍。”妙光笑道:“后面追兵都是西雷王属下,即使追上鸣王,也应该不碍事吧?”
“不怕,他们绝不敢伤。”
说到和离王串通,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凤鸣斟酌片刻,问妙光:“公主可曾听过曹操?”
“曹操?”她当然没有听过。
“曹操最著名句话,叫作――宁愿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
“宁愿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
“对,此人是个狠心枭雄,辈子做不少辜负别人事。他虽然建立功业,后世却被人唾骂。想法,刚好和他相反。”凤鸣诚挚地说:“如果不信任公主,公主生可能就要毁在手上;如果信任公主,也许就会被公主和离王合谋算计。两者权衡,宁愿被公主辜负,也不想辜负公主。”
烈儿低头:“还是偷不出来。不过哥哥探听离国有异人,药理极为精深,若言药术也许就是学自此人。他已经出
“那就放心。”妙光凝视凤鸣片刻,从腰带上摘下个小小香囊:“鸣王大恩无以为报。这香囊是永逸送,请鸣王带在身边,将来鸣王有什事要永殷帮忙,只要永逸看见这个香囊,定鼎力相助。”
“他送你东西,给未免有点……”凤鸣点头。
“鸣王就收下吧,今日商定后,明日分头行事,无论妙光能否逃脱,与鸣王恐怕都再无相见之日。这个香囊,就当是纪念好。”
“好。”凤鸣接过香囊,放到怀里:“定会好好保存。”
再讨论会细节,凤鸣才回宫。
妙光如被当头棒喝,浑身震。
心中波涛,顿时翻滚起来。
本以为鸣王英俊潇洒,身怀绝学,本性却单纯愚笨,昨日骗就诱他上当,妙光未免轻敌。不料鸣王居然另有套待人哲学,这高山沧海般气度,舍身为人只求仁义风范,怎不令人赞叹?
她眼中水波颤动,蓦然发现自己失态,忙转头掩饰:“鸣王恩德,妙光怎敢当?”
“又开始说恩德?”凤鸣摆手道:“们还是先聊聊如何当公主替身,引开追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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