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三公主也赶过来,进门就急道:“宫里传博陵进去,恐怕大王已经知道字帖事。博陵,你可有为自己开脱办法?”
博陵朝三公主淡淡笑,摇摇头。
“诬陷王子可是死罪,即使没有确定是博陵下手证据,也会给大王留下谋害王兄印象。”三公主蹙眉,重重坐在椅上:“失信义者不堪为王,这可怎办?”
博陵道:“目前没有证据,父王不会杀博陵。最担心,反而是鸣王。”
“担心?”凤鸣立即转头。
“你要害是博耀?”
“二中选而已。”博陵缓缓道:“但如今这贴子,却使对二王兄实力大大起疑,难道他直在隐藏自己本事?”
凤鸣蹙眉:“据昨天在大殿上观察,博耀不是这有心计人。”
“只怕二王兄身后有能人相帮。此人不但有智,可以在当夜识破父王心思,而且极有行动力,做事干净利落。”博陵忽然面目严肃,沉下声音,阴恻恻道:“鸣王莫要忘记繁佳龙天前车之鉴。”
“若言?”凤鸣失口惊道。
王兄从此再不能对王位存有奢望。”
凤鸣凝视博陵手中画卷,蓦然觉得不妥,又刹时说不出所以然。下床,将字帖拿到窗边沉吟:“博湖纵使猜不出博间王心目中天下第美男就是博间王自己,也不应该以为可以凭悬赏方式找到天下第美男。”
“那鸣王意思?”
“有人借此字帖陷害博湖。”凤鸣下结论,骤然转身,幽幽眼睛盯着博陵。
博陵徐徐笑道:“鸣王不是怀疑博陵吧?”
“若博陵无法表明自己清白,很有可能会暂时被软禁在宫中。万有人在外对鸣王不利……”
凤鸣眼前闪过若言毒蛇样眼睛,顿时不寒而栗,哆嗦道:“不会吧?你们是否把事情想得太过严重?若言正在边界对付容恬大军,哪能分心?若言如果能把心神转到身上来,容恬早就到博间接来。”
三公主垂头沉吟,缓缓点头道:“但愿如此。”
她知道凤鸣有时候看似无所不懂,有时候却又天真无知得很。容恬与若言在边界交战在凤鸣消息传出后已经立即结束。但西雷劳军远征,容恬需领军回归,而容恬若要到博间,还要绕过与博间相邻离国,路程
“若言可以在繁佳扶植傀儡王权,自然也可以在博间再扶植个。”
“那他为什不把落款换成四王子府?你不是比博湖更大威胁吗?”
博陵摇头苦笑:“鸣王真把父王看成昏君?这种要命错误连大王兄都不会犯,何况是?这张字帖,面上对付大王兄,实际上却是对付。”
凤鸣被博陵句点醒,恍然大悟道:“对啊,有人栽赃博湖,你当然是第嫌疑人。谁能想到博耀会对付博湖?”
两人愁眉。
“难道怀疑得不对?”
博陵朗声笑起来:“果然不愧是鸣王,智谋过人。鸣王请看。”他取出堆字帖,在凤鸣面前展开张。
又是张寻赏贴,上面内容几乎与刚才那张模样,只是落款却换二王子府。
“咦?”凤鸣瞅博陵眼,露出探问意思。
博陵坦然道:“此计博陵昨夜已经想到,而且派人连夜赶写寻赏贴,不料却有人比更早步,对大王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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