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
“也不知道。”容恬深邃眼睛,静静盯着凤鸣:“或许越接近你,就越害怕见面时激动和幸福吧。”
凤鸣心头骤暖,喉咙窒,再也骂不出来,伸手将容恬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
“想吗?”
“无时不想。”容恬让凤鸣斜
凤鸣仍没有从惊喜中恢复过来,只是睁着黑溜溜眼睛,个劲看着容恬。
“怎直看着?”容恬凑过来,用鼻子轻轻摩挲他侧脸:“难道你已经把模样给忘?”
“容恬?”凤鸣痴痴看半天,才轻轻吐口气:“你不是还在里同吗?探子刚刚才说你不知道什时候回。”
“你不想见?”
“你……你……”凤鸣“你”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嘴瘪,居然放声大哭起来:“你又捉弄!这个要命时候你捉弄!你……”
糟糕,潜伏者藏在门后。
“容……”未能把“虎”字叫出嗓门,只看就知道拿惯兵器手越过凤鸣肩膀,紧紧捂住凤鸣张大嘴。
“呜呜……”
凤鸣用力挣扎,却无法动弹丝毫,胸口伤处此刻叫嚣起来。
耳廓被人从后轻佻地含在口中,湿漉漉热舌加以逗弄,低沉磁性嗓音带着笑意传来:“可不要容虎打搅们。”
吧。倦,想回房午睡。”
“鸣王吃饭再睡可好?”
“没胃口,等睡完再吃吧。”凤鸣做个苦瓜似鬼脸,朝房间走去。
土月族对他们招待甚佳,好药好马,连凤鸣住房子也是当地最漂亮,后院居然还养着群雪白小兔。秋月她们初到时,就为那兔子大呼小叫好顿。
掀开帘子,凤鸣懒懒打个哈欠。
“凤鸣,你不要哭。”容恬把捂住凤鸣大哭嘴,急道:“外面情况危急,怎能让普通下属知道自己行踪,不是有意骗你。”
凤鸣把扯开盖在自己嘴上手,还恶狠狠在上面咬口:“你就是有意,上次在繁佳捉弄,把吓得几乎心跳停止,这次你又故技重施。问你,既然已经到,为什鬼鬼祟祟藏在门后?”
容恬语塞:“那是……那是为给你个惊喜……”
“那是为看看会把吓唬成什样子!”凤鸣大吼顿,觉得不解恨,又踢容恬脚,转身坐到床边生气。
“凤鸣,你不要生气。”容恬走上去,单膝跪在凤鸣面前,昂头瞧着他,轻道:“路上想着可以见到你,心就猛跳,个劲跳。到这里,又忽然害怕起来。”
熟悉腔调用词,还是那般戏谑令人恨得牙痒痒。
凤鸣浑身震,热泪涌上眼睫。
臂弯力度蓦然加强,将凤鸣裹在自己怀中。
“来,让好好抱抱你。”容恬让人安心味道将凤鸣覆盖个严严实实。
热烈地吻想念得几乎发疯脸蛋好几遍,再细细品尝久违唇瓣,容恬才露出温柔笑容:“瘦好多,脸蛋都凹下去。都是不好,没有好好护着你。”语中有是心疼又是感慨。
哈欠未完,危兆忽生,房中奇异寂静引起凤鸣警觉。
房中有人!
难道若言探子如此厉害,已经探明凤鸣藏身土月族,并且潜伏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凤鸣本能得往墙后靠,以免遭受暗算。
呼呼风声,却从脑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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