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不知想起什,哼声,低头审视凤鸣睡颜片刻,舒出口长气,点头道:“明白,暂且就这样吧。真疯也好假疯也好,他反正逃不出手掌。”
“西雷失去大王,太后勉强支撑。只要等王兄做好准备,就可以挟鸣王讨伐西雷。离国兵强马壮,鸣王又在们手上,西雷定会人心溃散,尽早投降。”
“不错,只要鸣王在手,西雷已是囊中之物。他这个模样,说什也比清醒时要死要活模样好多。”若言微笑。
于是,离国中多个身份贵重囚犯,大王寝宫中多个住客。
凤鸣时好时坏,好时候静静坐在寝宫角落,可以认出妙光不是秋篮,若言不是容恬,俊美脸上派小动物般警戒,恶狠狠瞪着每个靠近人,只要他是清醒,就别指望可以不用武力使他吃饭喝药。
“不行。”
轮哄劝威逼,总算让凤鸣将汤药喝下,又沉沉入睡。
若言看着凤鸣安睡,皱眉不语。
异人小声道:“看来鸣王刺激过甚,已经神智不清。”
妙光问:“可有根治方法?”
“你骗,他定是去见那女人。”凤鸣却低吼声,目光四处怯怯张望,仿如失去倚靠孤儿般,竟哭起来:“容恬,你在哪里?”
若言直默默在旁观察,忽然心中动,沉声道:“在这里。”把将凤鸣从妙光手中接过,轻轻搂着,拍着凤鸣背,对妙光使个眼色,笑道:“好端端,谁说不在?那个天下第美人也没有你好看,不会去见。”
妙光道:“鸣王你看,大王已经来。你再哭,他就要笑话你。”
凤鸣果然上当,收哭声,伏在若言怀里揉揉眼睛,不好意思道:“谁哭,定不是。”
“好好,不是你。”若言笑。
所以,若言更喜欢坏时候。
坏时候,妙光成秋篮,若言成容恬,凤鸣会笑眯眯地在院前晒太阳,和若言说点毫无意义
“神智混淆,是最难治毛病。”异人脸无可奈何。
若言为凤鸣盖好被子,站起来,沉吟片刻,沉声问道:“只想知道,可有办法验证他是否真神智不清?他向来诡计多端,们不得不小心。”
妙光诧道:“他病得如此重,还能假装?”
异人摸摸花白胡子,摇头道:“神智方面病极难入手,鸣王是否真神智不清,实在没有可以肯定方法。但有事,请大王注意,如果鸣王是真疯,那检验只会让鸣王受到刺激;如果鸣王是假疯而被大王立即拆穿,鸣王恐怕会生起其他顽抗念头,如此来,可能会使鸣王伤势恶化。”
“这就是说,无论如何,当前都是保持这种模样最好?”妙光担心地看看凤鸣,抿唇道:“王兄,就让鸣王把你当成容恬,那不挺好?”
异人熬好汤药,送上来。若言接过:“凤鸣,来,喝药。”
凤鸣瞪大眼睛:“为什要喝药?病吗?那个毒还没有解吗?不不,不要中毒!”他露出害怕神色,又缩在若言怀里。
若言与妙光对看眼,都不约而同想起浮岩之毒。
若言哄凤鸣:“你乖乖把药喝,毒就可以解。”
凤鸣愁眉苦脸看着若言,似乎真分不清若言和容恬模样,撒娇道:“只喝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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