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你这是何苦?”秋月哭道:“都伤成这样……这……这不是要自己小命吗?”
凤鸣摸摸秋星头,淡淡笑道:“才不想死。若言过这个冬天,来年会对西雷用兵。他远征西雷,必然带在身旁。只要半死不活,偶尔大大吐场血,为不让死在路上,他定要给时间让调养。希望太后可以趁这点时间找出保护西雷法子。”
“要拖延时间,让们想办法好。鸣王不可以这样伤害自己。”
“傻姑娘,你们有什力量可以阻碍离王行动?
猛然,听见秋星惊呼:“鸣王,你往碗里放什?”她劈手抢下凤鸣要仰头喝下药。秋月忙抓住凤鸣手。
药碗从没有多大力气凤鸣手中抢下,打开凤鸣另只手掌,掌中却沾着黑色灰。
秋月低头嗅嗅,疑道:“这是什?”
“是焚香灰。”秋星着急:“鸣王,你胡涂?好端端吃焚香干什?万吃出毛病怎办?”
她担心地晃着凤鸣肩膀,忽然之间呆住。
有秋月秋星寝宫中,凤鸣脸上终于多丝难得血色。
若言亲吻数下,办事去。
寝宫中只剩凤鸣和秋月秋星三人。秋月秋星勉强笑着和凤鸣说话,但若言离开,凤鸣笑容立即消失。
他闷闷坐在床上,竖起双腿,双手牢牢抱着膝盖,仿佛郁闷不安。
秋月担心他病,不敢开口发问,只是静静在旁探他脸色。
只见两人细心地用热毛巾帮未醒凤鸣擦净手臂。秋月又倒来盆热水,换条毛巾,为凤鸣抹脸。
细致周到侍侯让凤鸣高兴地呻吟,开始微微在床上扭动。
秋月和秋星也眼角带笑。鸣王果然还是老样子,整天赖床,不慢慢用热水敷得他渐渐清醒,别指望他自己醒过来。
凤鸣果然慢慢睁眼:“嗯,好舒服……”慵懒地揉揉眼睛。
若言暗暗称奇,他也知道凤鸣赖床,往往要到吃饭时候才不得不将他叫醒,虽然醒,脸色却苍白,还要闹好会脾气,闹脾气后往往发楞不说话,让若言头疼不已。不料这两个小丫头倒真有点办法。
因为她看见凤鸣眼睛。那双乌黑眼睛,不是开始所见到朦胧茫然,而是静静地睁大,透着让人心惊坚韧内敛。
“鸣王……”
“这个,可以拖延身上伤,让病久点。”凤鸣脸平静,目光停留在秋月两人脸上:“如此来,若言就不能对用强。”
豁然间,已经什都明白。
秋月忍不住掩嘴哭出来。秋星跪倒在床前,说不出话。
秋星从侧屋处端来药汁:“鸣王,该喝药。”
凤鸣盯着药汁半天,在秋月忐忑目光下,乖乖接过去。
“这就对,鸣王快喝。”秋月轻笑。
“不要看着。”凤鸣开口:“不想你们看着。”
秋星摇头:“鸣王又顽皮。”只好和秋月配合着凤鸣任性,起把头转到边,闭起眼睛:“好,们不看,鸣王快喝。”
“鸣王醒?”秋月秋星两张笑脸同时出现在眼前。
凤鸣左看看右看看,笑道:“早啊。”
“鸣王早!”清脆两把声音异口同声。
秋星道:“该穿衣。”
秋月早把准备衣裳抱过来,和秋星七手八脚帮凤鸣穿起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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