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啊,不要再哭。”秋星愁眉苦脸道:“大王说,们再哭就要把们赶出去。”
容虎站在旁,沉声道:“都是没用,不能及早救出鸣王,让鸣王被若言那魔王折磨大半年。”
烈儿拍拍容虎肩膀,叹气:“大哥不要自责。们身为鸣王近身侍从,居然让鸣王受那多苦,们都有
但,西雷鸣王,已重归西雷王怀中。
雏凤,展开在灰烬中新长出翅膀,再度开始飞翔。
王旗东移,万军肃杀,阿曼江边掩埋枯骨。无数英魂,无缘返家乡。
这个漫天狂风肆虐地方,已经成为个传奇。
连环船,烧红天边火光,地狱般记忆,将永远嵌在离国、西雷、永殷众人脑海中,如西雷鸣王声名般,永不褪去。
“终于找到你,凤鸣凤鸣,媚姬事是假,你千万不要当真。怎会忘记你?”容恬低沉声音震动耳膜,浑厚有力手臂温柔无比。
“容……容……”
凤鸣紧要关头终于叫出声,已经浑身大汗。此刻被容恬抱,只觉天下再没有可以伤害到他东西,安心无比,他身体虚弱劳累过度之余又紧张亢奋,现在松口气,眼睛闭,顿时晕倒过去。
这可吓坏容恬,瞪大眼睛,象寒冬掉进冰窟样全身发冷。
“凤鸣?你怎?”容恬狂吼在草原中回荡:“叫御医!快叫御医!”
黄豆般大小汗珠滚落下来,衣裳全部被急出来汗水浸湿。
容恬上马,极目眺望清脆草原,喃喃道:“凤鸣,还答应陪你道看春天草原呢。”黯然挥鞭。
骏马刚放开蹄子,身后忽然想起尖利叫声,仿佛憋在心中无处可宣多时,带着瞬间冲破束缚挣扎……
“别走!”
容恬如被利箭射中,浑身震,双手紧紧勒,骏马嘶叫声,人立起来。
大胜而归大军,因为鸣王昏睡而毫无喜庆。
威严辉煌王帐中,凤鸣安躺在容恬臂间。跪侍在旁,是刚刚苏醒秋月秋星。
秋月小心翼翼捧着金碗,容恬手抱着凤鸣,手从金碗中勺药送到凤鸣嘴边。凤鸣闭着眼睛,黑色药汁从嘴角逸下。
“唉……”容恬拧眉,索性取过金碗,咕噜咕噜昂头喝下,俯头口对口灌喂。
秋月揉揉红肿眼睛,又哭起来:“都是妙光那个坏女人,要不是她,鸣王怎会昏睡不醒?”
众人从不曾见过如此慌乱大王,个个手忙脚乱。
“御医!快找御医!”
容恬抱起凤鸣,翻身上马,疾奔营地。
穿过草原,上个山坡,再过个小灌木林,就是昨夜大战之处。
那匹该死马,狂奔晚,居然绕个大大圈子,将凤鸣摔在离战场不远地方。
“凤鸣?”他转身,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注视茫茫草原,高吼道:“凤鸣!你在哪?”他纵马向前,四处搜索。
眼光猛然触及草中个浅色事物。
定睛看之下,百感交集,如飞禽扑食般从马上扑下,把抱起躺在草里人,狂叫道:“凤鸣!真是你!”热泪涌上漆黑虎目。
将凤鸣紧紧抱,搂在怀里,再不肯稍微松开点。
怀中人瘦骨嶙峋,脸蛋深深凹下去,只有两道秀气眉毛,似乎比以前挺直许多,散出叫人惊讶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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