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委屈地皱起鼻子:“是说古代人和现代人整体素质差别嘛。”
不留神,没将容恬手抓紧,被它伶俐地钻入腰带下。握剑而磨出老茧,摩擦凤鸣下腹幼嫩肌肤,激起连串身体反应。
英俊脸上立即被*糜粉红色掩盖。
“即使你知道不曾失忆,又怎知会火烧连环船?
“她肯离开,有大半是因为见识过你厉害。太后说得对,媚姬自愧不如心魔生,就难以久留。何况下决心让她明白绝对不会钟情于她。”容恬点点凤鸣鼻子,宠溺说:“这不正合你意?自己当有风度鸣王,逼这个西雷王背上罪名。幸亏媚姬离开时已经豁然想通。”
“她本来就是天地难得奇女子。”想到媚姬潇洒离开丰姿,连凤鸣也不禁佩服,想起事,又摇头道:“有点你说错。从来没有打算逼你和她摊牌,摊牌是你自己想做事,责任不要推给。留媚姬在太子殿,是为不想你以后想起她就叹气。”
“若是因为媚姬而令你伤心,会更加叹气。”容恬瞧凤鸣变红脸,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低声问:“忽然想起事。为何当日假装失去记忆,你竟能眼看穿?”
凤鸣被他不停止大手摸得浑身发烫,他毕竟大病场,驰骋片刻已经疲累,索性向后靠在容恬怀里,懒洋洋道:“这般天下无双英俊少年,你就算第次见到,也不该狠心到下令放箭杀吧?”
“真是如此?”容恬怀疑地问。
逸入耳中,温润耳廓被口咬住。
听见熟悉磁性嗓音,凤鸣腰都开始发麻起来。
他蹙眉,艰难地摇头:“不要,好难得才让出宫,才不和你浪费时间。要……”
“昨天晚上不够嘛……”
“你……”回想到昨天荒唐,凤鸣脸色飞红,恨不得将身后容恬拳打飞:“你还不够?”
凤鸣哈哈笑起来:“才没有这样自大。值得怀疑地方很多,到达阿曼江前多次营救是谁?你忘记,为何身边大臣亲信甚至连太后都不作声?还有,在西雷素有名望,你负心忘义另立王后,士兵们不会那样欢呼,种种加在起,必有蹊跷。”
容恬怔片刻,叹道:“凤鸣真厉害。原以为此计毫无破绽,看在你眼中却处处破绽。没想到若言眼光,远远比不上你。”
“这不是智商问题,是见识差别。看过书读过故事里,这样例子太多,再笨人也会知道点。”
脖子后立即被人狠狠咬。
“你说没有见识?”
就在昨夜,总算软磨硬施求得容恬同意让自己出宫散心后,还被容恬欺负半个晚上。要不是用身上仍未痊愈病来当借口,不知容恬是否要闹到天亮。
“当然不够。”将漂亮耳朵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挑拨,容恬坏笑道:“要够,你岂不难过?”
凤鸣忍着酥痒,扭动脖子:“别用激将法,媚姬已经走,才不会再为你吃醋。”
“再?”容恬闷笑:“那就说曾经为吃醋?”
“哼。”直挺鼻子轻轻哼声,凤鸣睨视容恬:“你不是直不忍心和媚姬摊牌吗?为什忽然夜详谈,让媚姬乖乖离去?还有,你到底用什法子,让媚姬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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