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榨过身体连睁开眼睛都困难,不是往常腰酸背痛
“那怎同,那个地方被咬下和脖子被咬下,那是多……多敏感地方……”凤鸣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这是王和王之间进行对话吗?
“难不成咬不敏感地方?”
凤鸣火大:“反正不许咬。还有,不要再用昨天那个姿势。”
“那个姿势进得最深。”容恬脸不容商量强悍:“否则你又怎会哭着求饶?”
“又来?”凤鸣惊叫,努力止住脚步:“鸣王昨晚已经实现诺言,你不可以……”
“实现什?中途你就喊停,如果不是你求饶样子实在可怜,才不会就那样放过你。”
凤鸣绝望地看着寝房门被容恬反锁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大王今天不用处理国事吗?”
“本来准备对付东凡大军,你已经帮把人给放。”
逼上来强壮身体点让对手顽抗余地都没有。越来越硬挺器官正隔着衣裳磨蹭下腹,凤鸣暗暗叫苦。
要不是对容恬觉得歉疚,说什也要见鹿丹面,那样绝顶人物真不是寻常可以碰见。
凤鸣还抱着最后丝希望:“鹿丹什时候向容恬辞行。他要走,也该来向辞行才对。”
荣虎实话实说:“天地环弄不到手,大王见他就肚子气,命转告鹿丹不必辞行,要走就快点走,以免他改变主意。”
凤鸣顿时垮下肩膀,又猛然挺直身子:“他那段红绳还在这,这个宝贝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回去。即使不向容恬辞行,他也会来找趟。”
“他那红绳是打算万不测,给东凡王留作纪念,现在人还活着,要那破绳干什?哼,你对鹿丹还挺有兴趣。”身后传来不悦熟悉男声。
终于明白恬不知耻这四个字适合用在谁身上。
足足折腾到快天黑时候,容恬才抱着浑身发软凤鸣出寝房。秋星和秋月端着早准备好干净衣裳和沐浴香料上来,秋星悄声道:“禀大王,浴池已经备好。”
秋月探头瞧瞧凤鸣,低声问:“晚饭也已经备好,鸣王象是睡着,是否要秋篮随时准备着待鸣王醒再做桌?”
“谁说睡着?”气若游丝声音。
“原来鸣王没有睡着,”秋星问:“那沐浴后就用晚膳吗?”
“身体不好,手脚发软,需要看御医……”
“可你有精神等鹿丹来辞行。”
看来在劫难逃。
“那……不许咬……那个地方……”
“你也咬脖子。”容恬理所当然。
凤鸣朝旁荣虎怒视,怎容恬到身后也不提醒。荣虎为难地看看凤鸣,对容恬行礼:“大王没有吩咐,荣虎先下去。”竟学秋篮等人绝招,溜之大吉。
凤鸣暗骂秋篮带坏荣虎,只得转过身,用灿烂笑脸对上容恬黑脸:“对你兴趣也很大,不过你天天在宫里,随时可以看。鹿丹不同,他走就很难有机会碰面,鹿丹这人性情气质都不错,想交这个朋友。”
容恬狠狠哼声,毫不在乎地表明自己正在吃醋,抓起凤鸣手腕:“本王今天要教你同国税制。”
“又读书?”
“那就不读。”迅速改变立场,诡计得逞似,容恬改变前进方向,抓着凤鸣往寝房走:“们来复习下鸣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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