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成冰般,沉甸甸寒气逼人。
鹿丹也惊道:“怎?竟真是魂魄离身,这……这怎可能?难道世上有这厉害巫师?”
秋月“哇”声大哭起来,猛然想到现在不能放声,拼命用手捂住自己嘴,完全控制不住肩膀抖动。
容恬身子僵硬得宛如化石,默默凝视睡态可掬凤鸣片刻,用沙哑声音问:“国师是东凡有名法师,请问国师,要让个常人魂魄离身困难重重,那……假如这个魂魄,本来就不是这个身体呢?”
“啊?”
容恬浑身剧震,将凤鸣温暖柔软身体用力抱紧,冷哼道:“荒谬,这怎可能?”
“就是因为不可能,鹿丹才不敢轻率向大王禀报。历来魂魄离身,需要复杂条件,只有最高级巫师在天时地利条件都极佳情况下才可能成功。鸣王身处重重保护之下,谁可以向他下手。恐怕是鹿丹看错。”
“国师确实轻率,鸣王不过睡着,你怎可以这样吓唬们?”秋篮责怪地瞪着鹿丹,手却在微微发抖。
秋月也知道凤鸣昨日异常,心中和秋篮般害怕,忍不住跪到容恬身边,轻声道:“马车已经备好,请鸣王动身。”
“凤鸣,马车备好,上车再睡。”
,信心观察睡在容恬怀中凤鸣。
凤鸣神色如常,睡得十分香甜,自然地蜷缩在容恬怀里,似小猫般。鹿丹看罢,又伸手在凤鸣颈项处探探。
容恬见他脸色愈发凝重,不由也担心起来,紧皱着浓眉,伸手探探凤鸣鼻息,感觉呼吸不急不徐,平缓有致,略为安心点,目视鹿丹道:“国师看出什?”
鹿丹默然,摇摇头,仰头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个极难问题。
这时,营帐外传来侍卫禀报:“大王,马车已经备好。”
“什?”
营帐内众人齐齐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容恬。
秋月等正跪在凤鸣身边,忘哭泣,往后跌,坐倒在地。
“哐当”声剧响,站在身旁采青个咧跄,不小心将桌上玉碟撞翻,砸在地上化为碎片。
鹿丹懵半天,对上容恬沉重视线,清清嗓子道:“魂魄和身体如果不是出自同本源,那自然容易多。
摇晃好几下,怀里人完全没有醒来迹象,嘴角微翘,仿佛正做着美梦。
营帐内温度降到零点,秋星也跪到凤鸣身边,牙齿打战,勉强保持着笑容劝道:“鸣王,该起来。”
凤鸣哪有丝毫动弹。
“鸣王再不起来,大王……大王就要自己走。”秋篮猛扑到凤鸣面前,拼命摇晃:“快点起来,鸣王,鸣王啊!”
容恬猛然,bao喝:“凤鸣,醒来。”震得帐顶簌簌作响,凤鸣却依然安睡如初。
容恬正被鹿丹高深莫测弄得心里火大,低吼道:“滚开,非军情要报不得打搅。”将侍卫吓得连忙噤声。
好会,鹿丹才用副百思不解神情道:“鹿丹对巫术也算少有研究,可鸣王这样情况……”
“国师,你在卖本王关子?”容恬阴侧侧道。
鹿丹毫不畏惧,雍容笑:“鹿丹怎敢?只是鸣王情况令鹿丹也迷惑不解,不知该如何向大王解释。依鹿丹观察所看,鸣王现在……似乎已经魂魄离身。”
此言出,几位侍女都瞪大眼睛,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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