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答道:“瞳少爷在东林遇刺时也受伤,正在营帐中养伤。”
“哼,他竟然还敢留在大营。”容恬眼中闪着猎人冷酷光芒,道:“让本王去探望下他伤势吧。”
西雷大营翻天覆地,容恬心乱如麻从永殷奔回西雷,再从西雷奔回永殷,在凤鸣看来,不过是个睡得又舒服又满足好觉而已。
“嗯……”慵懒地翻个身,舒展似乎有点酸痛四肢,凤鸣发出混沌不清声音:“容恬,今天还是不要骑马,野餐……嗯……野餐比较好……”
指头轻轻抚过直挺鼻子,耳中传来带着笑男人声音:“该起床,鸣王殿下。”
惊喜交加熟悉声音,两骑从队伍里冲出来,激动地喊道:“大王回来!”奔到容恬面前,滚鞍下马。前面是容虎,后面是已经被救回来烈儿。
容虎下马跪地,低头声不吭,只是激动地喘气。
烈儿膝盖碰草地,放声大哭起来:“大王,鸣王他……鸣王他不见!”
容恬脑子里嗡声炸开,手松缰绳,身形竟摇摇欲坠。身后侍从连忙扑上去扶住,烈儿吓得止眼泪,也和容虎连忙上前,紧张地围着容恬。
“大王!”
又是日夜兼程,不曾稍做休息快速行军。容恬心急如焚,将自己和班随从侍卫逼得没有点休息,连干粮也多数在马上边吃边走。
想到凤鸣现在恐怕已经被瞳儿和鹿丹联手谋害,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凤鸣身边。
自己怎会这笨,竟让鹿丹诱离凤鸣?
进入永殷边境后路飞奔,容恬总是神采奕奕眼睛也深陷下去。匆匆在河边喝两口浑浊河水,随即下令启程,这样不要命狂奔下,当天傍晚就到离大军营地不足十里地方。
“大王,前方有火光。”
迷惑地睁开眼睛,瞧见在视线中逐渐清晰美丽到极点脸,凤鸣放松刚刚绷紧神经:“哦,是鹿丹国师。秋篮,怎国师来也不告诉?”
“大王万万不要激动。”
“大王……”
容恬深呼吸数下,徐徐睁开眼睛,推开身边侍卫手,站直身子:“不碍事,路途颠簸。凤鸣到底怎不见?”
容虎难过地低下头:“前天带烈儿和五千兵马回来,满想着会合之后就可以出发。谁知道进大营,大营乱成片。侍卫总管东陵遇刺,秋篮秋月秋星被人发现昏迷在鸣王营帐内,鸣王却不见。属下知道鸣王失踪,立即请求永殷太子封锁阿曼江带,属下和烈儿延着河岸搜索鸣王踪迹。可是搜整整天两夜,只找到这个。”转身从马上搭包里捧出堆东西。
“凤鸣衣物?”容恬从容虎手中接过衣物,布料上乘,颜色鲜美,还附着许多华美玉饰,只是衣物已破碎不堪,象被人强硬撕破似,看容恬眼眶欲裂,咬牙道:“瞳儿呢?”
登上山坡眺望,看见远处平原上闪烁着点点火光。容恬皱着连日来不曾舒展过眉,沉声道:“迎上去看看。”
数人策马下去,迎上火光。原来对方是队持着火把轻骑,稀疏月光下看不远,听见前方有人高喝:“前方何人?此处已得永殷太子允许,由西雷军戒严,任何人不得进入!”
容恬大声道:“西雷王在此!”
“大王!”
“大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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