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丹才勉强道:“既然如此,将鸣王眼睛蒙起就好。不过大王记住,本国师只答应让大王略微亲近,希望大王别对鸣王作出太过无礼事来,他毕竟是东林贵宾。”
凤鸣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八九分。
真不可以小看鹿丹,没看过什《三国演义》,竟也知道使计要欲擒故纵,堪称当代心理算计专家。如果凤鸣对鹿丹目无所知,就凭这番故意让他偷听到“机密”,定会把待会进来男人认定为某国大王。
凤鸣想到这里,不由露出贼笑。慢悠悠返回椅旁坐下,端起茶碗啜口。
开锁声传来,房门推开处,鹿丹领几个陌生侍
要对抗强大西雷,起码要逼迫容恬同时向几个国家宣战。这是容恬和凤鸣直努力避免事,因为再强大国家,也无法承受过度战争损耗。
车轮战策略虽笨,但也叫人难以招架。
脑子里转动着容恬平日教导关于各个国家知识,大略温习遍后,还没有等到那名“权贵”。
凤鸣索性站起来,走到房门处。
房门在鹿丹出去时已被反锁,他推推门锁,暗忖现在不宜轻举妄动,转身刚要走到窗边,忽然听见声轻微咳嗽,门外隐隐有男人对话声传来。
任何绝妙好计在被看出破绽后都会显得无比可笑。既然鹿丹红光满面地实施他妙计,鸣王当然也不得不给点面子,来个将计就计。
清晨醒来后,凤鸣装作副被刺激得不清样子,先是闷闷坐在床边,模仿脑海中可以找到所有弱质美人姿态,然后装模作样地,被过来侍侯侍女整整劝半个时辰,把勉强把早饭吃下肚子。
侍女退下后,再来推门人,是鹿丹。
“鸣王脸色变差。”鹿丹跨进房门,美如女子脸上带着淡淡怜惜忧愁,踱到凤鸣身边,仔细打量番,才道:“鸣王定极恨鹿丹吧。确实,鹿丹相貌虽好,心肠却歹毒。若此刻再对鸣王说什为国献策,迫不得已话,反而更让鸣王瞧不起。”
他说得中肯动人,凤鸣虽知道他在耍花招,也不得不承认他耍这手颇为出色,闻言动动眼珠,看向鹿丹。
凤鸣起兴趣,把耳朵附在门上。
“大王既对鸣王有意,又何必遮遮掩掩?昨日永逸太子见鸣王,也是光明正大呢。”鹿丹声音低沉清晰。
个含糊男声嘀咕两句,却听不清楚说点什。
隔会,鹿丹轻轻笑起来:“可叹可叹,这个田地,还怕西雷王报复。大王放心,鸣王被囚在这,谁能知道他见过什人。”
男声又模模糊糊不知道说什。
“多余话就不说。”鹿丹见凤鸣表情稍改,收敛愁容,唇边勾起动人心弦浅笑:“不知鸣王是否有兴趣,再见人?”
凤鸣心道:乖乖,又来,鹿丹手下定有善于模仿他人举止说话高手。不知这次要栽赃给哪个无辜小国?
表面露出愕然神态,反问鹿丹:“国师不是说永逸太子不在船上吗?”
“鸣王威名满天下,仰慕者何止个永逸太子?不瞒鸣王,希望鸣王离开西雷王权贵大有人在。”鹿丹徐徐道:“若鸣王不介意,鹿丹就请他过来。”果然退出房门。
不出所料,鹿丹也明白挑拨个小小永殷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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