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目光迷离,模样分外逗人:“那酒象极国师,凤鸣忍不住不喝。入口香甜,其后才知厉害,有趣有趣。”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吐着香甜酒气凑到鹿丹脸侧,竟猛然咬鹿丹耳垂口,含混道:“国师真是天姿国色,你知道笑倾城故事?孙子兵法里面美
“同国?”凤鸣想想:“那不是西雷邻国吗?你个女孩,怎竟到离家万里东凡?”
“哪里是愿意?奴婢是被坏人拐到东凡,那些人贩子怕家人找上门,拐女孩都往很远地方送。爹妈恐怕都以为死吧。”随茵揉揉眼睛,收拾炉子:“火炉已经整好,鸣王若还是觉得冷,就唤奴婢添火吧。”
她出房,不会又转回来,手里端个小盘,里面放着壶酒和个杯子,微红着脸道:“这是东凡特产酒,国师最爱喝。奴婢拿点过来,鸣王喜欢喝上杯,可以驱寒。若是不爱喝,奴婢就收回去。”
凤鸣点头道:“知道,你留下吧。”
随茵放下盘子,转身出去。
协议定好后,凤鸣待遇似乎从阶下囚上升到贵宾档次。不过实际上变化不大,房间还是原来房间,饭菜也是和先前样。
说到底,鹿丹抓到他后,也没怎样虐待过他。
鹿丹每天都亲切地来问候他,凤鸣心里明白鹿丹希望自己早日开始教授兵法,刻意坏心眼地拖延时间,道:“国师请勿怪凤鸣信不过国师,但传授兵法以交换凤鸣安全事,还是见过东凡王才妥当。反正凤鸣在国师手上,任由国师处置,现在只有国师反悔分。”
鹿丹倒也厉害,对着凤鸣近乎耍赖说法,还是云淡风轻地微笑:“鸣王所言极是,见过大王再说。”
他好不容易骗得凤鸣答应传授兵法,整个计划等于成功大半,当然不愿和凤鸣翻脸,只好命人加快船速。
随手倒杯,味道果然不错。甜丝丝,不同与般酒味般呛人,倒下喉咙,暖洋洋叫人直生睡意。
反正无事,凤鸣不知不觉连喝三四杯,赫然发现眼前景物摇晃起来。糟糕,此酒虽甜,酒劲却非同小可。步履不稳地站起来,个不留神,几乎摔倒。
身后响起鹿丹惊呼:“鸣王小心!”
昏昏沉沉凤鸣已经倒在另个绝世美人怀里。俊美脸染上红晕后显得可爱动人,凤鸣微笑着在鹿丹怀中仰头,口齿不清地道:“原来是国师。尝东凡美酒,果然名不虚传。”
鹿丹不料凤鸣酒量如此差劲,哭笑不得道:“鸣王不能喝就少喝,这酒后劲奇大,常人不能多饮。”
凤鸣在船内依然因为安全理由而无法到处走动,鹿丹不在时候,他常靠在窗边静静眺望两岸景色。
已进初冬,越往北方,景致越是肃杀。透着寒气风吹进来,也能叫人冷得颤。
幸好鹿丹叫来专门侍侯凤鸣侍女随茵倒也勤快,不时进来看顾火炉,凤鸣不至于手冷。
房门被轻轻推开,又是随茵拿柴火进来。凤鸣静静看她添火,忽道:“看你肤色,倒不像寻常东凡人那样白皙。”
随茵做事利索,却不爱说话,神态中总带着点怯生,常让凤鸣想起采青。听凤鸣话,垂下头轻声道:“回禀鸣王,奴婢是在东凡长大。不过奴婢不是东凡人,是同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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