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凤鸣有气无力地呻吟。
“鸣王快梳洗穿衣,听说军令司为人极严厉,曾试过将参加会议迟到将领打断腿呢。”
连说不权利都没有,睁不开眼凤鸣被五六个年轻侍女从被窝里拉出来,七手八脚为他梳洗,换里衣小裤,外面是套纯白棉袍,还选几样鹿丹送来饰物戴上。
凤鸣睡眼惺忪,随她们摆布半天,见打扮停当,乖乖向外挪步。
名侍女抿唇笑道:“鸣王别急,还没行呢。”
珠帘丁零作响,两位指派侍侯凤鸣侍女举着若明若暗小灯,用灯中火点燃屋内油灯,掩嘴打着小小哈欠,轻问:“鸣王有吩咐?”
凤鸣坐起上身,愣两三秒,摇头道:“没有,大概是在说梦话吧。”
方才耳边声音,依稀想来倒有几分象容虎,只是沉睡间恍恍惚惚,凤鸣又有点不敢确定。难道思念西雷众人过甚,做什怪梦?
负责保卫凤鸣侍卫小头领进门来仔细查看番,对凤鸣冷冷道:“鸣王放心,等定会好好保护鸣王安全。有们在,鸣王只管安睡。”说完退出去。他是军方人,心目中直把军青当成天神样崇拜,对凤鸣这个和军青争夺辅政位置“外来人”说话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夜深,请鸣王早点安寝吧。”侍女向前,将凤鸣安置好,帮他掖好被边,吹熄烛火,也悄然无声退下。
吃点,沐浴后便挨在床边。
夜深时,有开始降雪。凤鸣没见过军青,单从鹿丹口中叙述看来,已知此人不好惹,怎想点现代军事技巧,把这个军青吓唬番,立威扬名才好?
想大半夜,才觉得困意泛上来,闭上眼睛。
睡到朦胧间,耳边似乎有人轻唤。
“鸣王?鸣王?”压低男声,带着几分熟悉稚嫩。
捧出席色泽鲜红披风,对凤鸣道:“这是国师昨天过来时留下,说鸣王怕冷,若是出外,定要穿厚实点。”
披风不知什料子织就,触感极佳,围着脖子圈皮毛似乎是希罕白狐狸毛,穿
凤鸣被这样搅,如好不容易平复心湖被人猛然投下颗石子,哪里还睡得着,按捺会,压低声音向四周道:“是不是你,快点出来?”
周围寂静无声。
凤鸣倾耳听许久,又小心唤几声,依然毫无回应。他这才停声音,不由又惦记起西雷种种事,想起容恬等人,叹几口长气,拍额小声骂道:“不是说过集中精力对付眼前事吗?徒然感叹猜想,有什用?”这才缩回被窝躺下,可又偏偏不能入眠,夜翻来覆去地翻身,折腾夜。
晚上没有睡好,天气又冷,凤鸣第二天继续补眠计划却被人中途破坏。
大早,刚刚鸡啼,侍女便进来请安,娇声笑道:“鸣王该起身,军令司派苍颜将军来,请鸣王参加会议呢。”
凤鸣迷迷糊糊“嗯”声,眼皮却象有千斤重,睁不开来。
“鸣王?快醒醒。”
肩上被人急切而小心翼翼地推推。
“谁在里面?”守卫在外侍卫似乎察觉到什,断喝声。
喝声入耳,凤鸣猛然挣扎着睁开眼睛,面前空荡荡片,屋中诸般摆设依旧,月光被外面白雪反射,地上亮灿灿片,哪有半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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