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惊叫声,连忙自己捂住自己嘴,半晌才喘着气低声问“你疯吗?”
容恬不以为然,淡淡道:“你生死不明,不能在西雷耗费时间,而且,只要死消息传到东凡,鹿丹不再有所顾忌,绝不会在将你利用殆尽前轻易杀死你。如此来,便有时间救你。”
“还以为失去西雷是疑兵之计。”凤鸣张大嘴巴:“竟有你这样大王,轻飘飘就将王位拱手让出。”
“只是暂时让出。”容恬见凤鸣蹙眉,温柔地吻他眉心,笑道:“战役之后,趁瞳儿尚未回都城,随即赶回去暗中接走太后,并痛快地放把火,造出太后自焚假象。然后领平日藏匿起来五千死士,日夜不停赶赴东凡。”
凤鸣听得呻吟起来:“天啊,你丢掉整个西雷,还烧自己王宫,带着五千人马就往东凡闯。你知道平昔现在有多少人马?每人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心有却着实感动,要不是为他,容恬绝不会陷于如此被动境地,凤鸣口热气哽在喉中,实在不知该说什好,忽然神色动,低喝道:“小心,有人。”
凤鸣痴痴凝视着他,虚弱地问:“快死吗?”
“胡说!”容恬恼怒地低喝,又放软声音,无可奈何地叹息:“不要乱想。你只是太想念,昏迷几天,现在醒,什事也没有。”
凤鸣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容恬。
“让摸摸,看看是不是真。”凤鸣伸手,抚到容恬脸上,仔细感觉着点滴,半晌道:“是真呢。”含着泪珠轻轻笑,忽然神智完全清醒过来,赫然震动,惊道:“你进东凡王宫?天啊,你疯吗?”从床上骤坐起来。
容恬搂住他,双臂力气大得不容他动弹半分,亲昵地用额头摩娑他后颈,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
两道人影无声无息潜到床边,隔着放下床帘,低声到:“这里人都处置干净。”
“外面暗中埋伏监视者也处理掉,共有七个,也不知道哪个是鹿丹派哪个是军青那边。”
居然是容虎和烈儿。
凤鸣又惊又喜,掀开帘子低声喊道:“天啊,真是你们。”
回到容恬怀抱,凤鸣顿觉安心,压低声音问:“王宫守卫森严,监视人没有打也有十个,你怎竟敢潜进来?快放手,这里什地方,你还这大胆,要是有人进来看见怎办?”
容恬好不容易重见凤鸣,把他搂到怀里再不肯放手,转头吹灭房中烛光,两人同钻进大床,同盖床大被。
容恬问:“鹿丹虐待你吗?竟让你病成这样,定要狠报此仇。”手指泥鳅样钻进凤鸣小衣内,细细摸索会,皱眉道:“瘦得不成样子,骨头都露出来。”
凤鸣又是激动又是好气,竟不阻拦,容他在自己身上乱摸,轻声问:“你怎在这个时候潜进东凡王宫?太后暗示你有对付东凡计划,又不肯告诉,里面到底有什不能让知道事?这些天你都在哪?”
容恬换个姿势,将他搂得更舒服点,又去嗅他发间,叹着道:“只有你身子才这般香。”才徐徐回答说:“从永殷境内追来,查知瞳儿对王位有不轨之心,领兵与瞳儿战场,故意输掉战役,装成战败身亡样子,拱手让出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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