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鸣王知道离国、同国、博间兵力加起来,是西雷多少倍吗?”
“……不知道。”
“若西雷与这些国家正式对阵疆场,有多少西雷兵士会死去,鸣王知道吗?”
“……很多……”
四周空气沉滞得怕人,容虎虽然没有发怒,却比怒发冲天更叫人吃不消。凤鸣只觉得自己被铅块似东西压在自己心窝上,外带上少少心虚感觉。
“这……”凤鸣垂下眼睛,低声道:“也知道国家大事不能心慈手软,但妙光只是为保全自己祖国,其境况可怜,何况暗杀怎说也是种卑鄙手段吧。”
“假如今晚暗杀计划必须进行,鸣王是否会阻止大王亲自参加。”
“这个当然,”凤鸣想起容恬上次闯进东凡王宫几乎死在乱刀下,心肌就不由自主地梗塞:“他要是出什危险,那……那西雷怎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实在没有理由以身犯险。”
容虎默然,隔会,又问:“假如大王坚持亲自去杀庆鼎,不肯改变主意,鸣王肯留在这里等待大王回来会合吗?”
凤鸣立即大大摇头道:“怎可能?他去哪里,自然也要去哪里!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不赞成暗杀,这种行为……”他向容虎看去,背脊猛然阵发冷,顿时把要说话吞回肚子。
妙光和庆鼎虽然算不上什好人,但趁人之危潜入暗杀,挑拨各国关系,从不是凤鸣所赞许事。
凤鸣还想张嘴,肩膀上忽然被人轻轻拍,他回过头去。
容虎勒马停在他身后,沉声道:“鸣王请随来,们私下谈谈。”
两人骑马走到旁,容虎看看周围,皱眉道:“此处不背风。”轻扯缰绳,领着凤鸣下停驻小坡,寻处有几块巨石堆叠地方,确定无人能偷听到他们对话,才翻身下马。
凤鸣等会,不见容虎开口,问:“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容虎见凤鸣头委委屈屈地低下,脸可怜,却没有放缓脸色,冷冰冰道:“暗杀行动是仓促决定,敌人据守城池,情况未曾明朗,需要有最好指挥者在场。此事关系重大,们又很快可以与永殷军队会合,讨伐篡夺王位瞳家。假如大王亲自率领高手杀死庆鼎和妙光,正好辟除大王已死谣言,不但敌国同盟瓦解,更可以竖立大王威猛形象,使西雷百姓盼望
容虎年轻俊脸黑沉片,虎眸中寒光片,骇人之极。凤鸣经历过不少风波,见识过不少权贵阴森威势,此刻容虎凛然肃容与那些比起来,竟还要上个档次。
“属下想请问鸣王,你可知道为同国在边境处骚扰,西雷每年要消耗多少兵力?”
凤鸣愣住,张张嘴巴,又乖乖闭上。他确实不知道。
容虎今日态度大变,点也不肯轻易放过,仍然语气直硬地问:“鸣王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道。”凤鸣垂下眼。
容虎抬头看看凤鸣。
“说吧。”
容虎仍不语言,他以沉稳老成见称,遇事甚少慌张纷乱,所以才会被容恬指派在凤鸣身边。可现在,他脸上却露出点点犹豫来。
凤鸣耐心地又等会,还是听不到任何回答,只好提高声调:“容虎!有话快说。”
容虎皱眉道:“鸣王是否觉得不应该用暗杀手段对付庆鼎和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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