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正津津有味享受在容恬怀里疾驰滋味,风声又大,并没有听清楚容恬最后几个字,偷懒整个人倚靠在容恬怀里,因为双手闲着,便反手去抚摸容恬大腿两侧。
容恬瞳孔颜色骤然变深,按捺着道:“凤鸣,你想现在勒马把你就地正法吗?”
凤鸣转头,见他眼睛冒出欲火,知道玩笑开大,吐吐舌头,连忙把手缩回来,规规矩矩抓在马鬃上。此刻恰好容虎携着秋篮赶上来,越过容恬时,稍微降低速度,禀报道:“永逸王子说他有点事要和烈儿谈,稍晚点两人会赶到营地。”
秋篮抬头看看各人都成双成对地上马,对秋月秋星那骑跺脚道:“说好三人各自骑马,怎现在扔下个单骑?啊!”蓦然声惊叫,腰肢已经被只强而有力臂膀掠往半空,稳稳当当落在马上,脊背抵上个热烘烘胸膛。
容虎醇厚声音在秋篮耳边传来:“鸣王肚子饿,大王着们快马加鞭赶回营地。你马技不熟,和共骑好吗?”
“容虎好威风!”秋月秋星在马上大声鼓掌。
烈儿朝容虎吹个口哨,回头朝永逸甜蜜地微笑,惹得永逸阵脸红心跳。
容恬搂着凤鸣,朗声笑道:“不错,是本王命令。本王再下个命令,以后凡是要快马加鞭时候,律着容虎保护秋篮,不容有失。”扬鞭挥马,声高喝,率先朝营地奔去。
马上。
那马神骏非常,冲过几步,猛然刹住脚步,嘶叫两声,乖乖回过头来,与容恬等坐骑并肩踱步。马上坐着两人,个是烈儿,另个自然是那永殷上任太子永逸。
两人亲亲密密地坐在马上,永逸连容恬也不看,只管瞅着烈儿,声声唤道:“烈儿,烈儿,烈儿……”
烈儿翻白眼道:“历经艰辛回来,你也不问问有没有受伤。”
永逸惊道:“你受伤?哪里?”伸手便焦急地在烈儿身上到处抚摸,哪里还有半点永殷太子旧日英明模样。
身后众人纷纷跟随,呼啸而去,扬起大片黄尘。
秋篮羞得双颊通红,向后用手肘轻撞容虎胸膛下,低声道:“还不快走?”
“看带你赶上他们,把烈儿秋星他们都甩得后后。”容虎意气风发,大喝声,夹马肚,坐骑箭般直冲出去,追上前面大队。
凤鸣重见秋篮等人,又高兴又兴奋,兼之在容恬怀里好好地睡觉,精神特别好,与容恬共乘骑,看两边树影飞速倒退,迎着风声问:“营地在哪?太后是不是比们先到?”
容恬道:“太后中途和们分开,没有绕博间这条远道,应该比们早到三四天。营地在阿曼江过去点个美丽山谷里,等你到那里,保管会非常喜欢。不过……嘿……”
烈儿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咯咯笑着求饶:“撒谎,没有伤,永逸你快住手。”
凤鸣这边被秋篮等三个侍女围在马上哭得个头有三个大,也正在求饶:“现在身体很好,脑子也很好,什都很好,你们不要哭好不好?”
容恬道:“大家长途奔波,都辛苦,让们先回营地吧。”
他发言,自然无人反对。
众人上马回程。烈儿虽有自己马匹,永逸却是说什也不肯让他单骑。秋月和秋星使坏,故意也共乘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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