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看着凤鸣心疼,凤鸣看着她们也很心疼。只好乖乖站在原地,让她们为自己配上腰带和各种饰物,边柔声安慰:“没什,又不是女人,出入战场,有点伤口很正常嘛。说不定以后再打几场,伤口更多……”
秋篮“啊”声,小手急忙捂住凤鸣嘴,泪汪汪道:“就这些已经不得,鸣王还要再打几场?是要把们心都疼得碎才高兴?”
秋星咬着下唇:“们小心翼翼侍侯,唯恐鸣王伤丝毫。饮食、穿戴、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时直被容恬身形挡住视线,直到现在才发现凤鸣身上伤痕累累。
“没什,这只是在东凡王宫打场……”
秋篮眼泪已经断线般地掉下来,边哭边用纤细指尖小心翼翼摸着凤鸣背后伤痕,心疼道:“定很疼,大王真是,怎这不小心?”
凤鸣看着两名侍女眼泪汪汪,苦着脸解释:“容恬已经尽力。秋篮你别哭,你看身上这些小伤就哭成这样,看见容虎身上那些还得?”
秋篮擦着眼泪道:“容虎皮厚肉粗,多挨几下有什不起?”
回到房中,容恬将凤鸣轻轻放在床上。
凤鸣被容恬刚才番强索,浑身发软,刚从床上手脚并用翻个身爬起来,腰间猛然觉得酥麻,不由自主又陷进软绵绵大床中。
他身上衣服全无,只有条大毯裹在身上,这弄,毛毯从肩膀滑落到腰间,翘挺臀部隐约可见。凤鸣正努力自力更生,根本不知道自家春光尽泄,听见头顶呼吸声骤然沉重,抬起头,和容恬已经变深深邃眼眸撞个正着,凤鸣骇然,正容警告:“不许乱来,别忘记媚姬和萧纵先生正等着们赴宴。”
容恬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刚刚只来次,怎会觉得满足,看着凤鸣裹着毯子横陈床上,不用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毯下风光,但他也知道不该在媚姬专门为自己准备洗尘宴上迟到,只能忍着道:“出去等你。”
趁着还有点自控能力,及早退出凤鸣影响范围。
秋星也凄声道:“是啊,鸣王身子这漂亮,那些天杀怎下得手?”
凤鸣无奈地低头审视自身,平心而论,以东凡王宫那场恶战来说,身上只有这几道伤痕算是老天保佑。
其实,他身体复原能力很好,除几处刀伤太深留下痕迹外,其余小处伤口都已愈合,几乎看不见什。
“好啦,你们还帮不帮更衣?”凤鸣无可奈何地问。
秋篮和秋星捧衣裳过来,早没有刚才欢欣模样,两个人眼中含泪,帮凤鸣穿上长袍,目光偶尔触及嫩白身躯上伤口,忍不住抽泣。
容恬出去,跟随在旁,直不敢大声说话秋篮和秋星立即轻松起来。两朵彩云样飘上来,围在大床边,笑靥如花。
“大王走,鸣王别躲啦。嘻嘻,们来侍侯鸣王更衣。”
“这件长袍可是和秋月新织,天蓝色最配鸣王肤色,料子又轻又软,穿起来定很舒服。”
凤鸣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她们扯开毯子,忽然发现两人都停下动作,奇道:“怎?”
秋星脸惊骇,瞪着凤鸣胸上背上几道狰狞伤疤,小手连忙摸上去,确定那不是自己幻觉后,颤声道:“天啊!谁这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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