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掏出摇曳夫人信笺,双手递给萧纵。
萧纵没有接过,摇摇头道,“不看也罢。她在你身上下什毒?”
“情人血。”
萧纵愕,随即仰头长笑,笑罢才长长吐出口气,唇边逸出丝无奈,“她脾气还是没有变。”
容恬知道拐弯抹角对萧纵毫无用处,直接问道,“先生会答应摇曳夫人要求?”
举动。
萧纵高深莫测地打量容恬片刻,见容恬镇定昂然,眼角瞥见凤鸣肩膀微耸,副随时见机不妙就猛扑过来模样,不知为何,心里不满竟不知不觉缓和几分。
萧纵徐徐收回对容恬逼视,长长叹口气,“真那忍心吗?剑术之道是难以忍受寂寞,从开始就非常明白。既然选择,就没有回头机会。可叹是,天下没有人拥有在剑术上超越天赋,恐怕所得到剑道经验,只能随进入坟墓。”转头看凤鸣眼。
凤鸣当然明白他是在怪自己这个儿子中看不中用,手生得不好不能成为剑术大师。不过凤鸣绝不会为这个而内疚,萧纵才是应该内疚那个。
凤鸣气愤道,“没有选择不是你,而是摇曳夫人和你儿子。他们被你抛弃,个在王宫里……那个……在王宫里被人欺负,”斜眼撇容恬下,“摇曳夫人又性情大变,成人见人恨可怕女人,这对母子悲惨命运全因你对剑道所谓执着而来。你把个无辜女人害成这样,只是自私地想要个剑术继承人,你根本不懂什是爱情。”
“娶她吗?”萧纵没有回答,反而低头,将腰间长剑珍而重之地抽出来。
凤鸣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剑术宗师随身宝剑,想来不是凡品。
剑身比般剑要长上寸许,颜色有点黯淡,朴实无华,但稳稳握在萧纵指结匀称掌中,却有种令人不敢忽视威慑力。
萧纵把长剑平端到眼底,左手在剑身上屈指弹,
容恬见凤鸣越说越气氛,额头冒出层冷汗。
萧圣师剑术已经达到独步天下地步,他要是被激怒,忽然拔剑刺向凤鸣,即使容恬就在他身前,恐怕也来不及阻拦。
萧纵却出奇地没有发怒,仿佛在回答凤鸣话,又仿佛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除剑道之外,别事在心中占分量越少越好。什是爱情,不懂比懂更好。”他缓缓转身,将颀长背影对着容恬凤鸣,蓦然沉默下来,片刻之后,又听见他低声道,“所有人脸在脑里都是个模样,没有分别。所以从不记得人脸,只记得人手。可在那年,却生平第次记住另个人脸,只有摇曳模样是和别人不同,鼻子、眼睛、红唇、酒窝……只有她,能看着她脸而把她认出来。”
对过去回忆在瞬间打破萧纵厚实心房,这话再没有刚才那样无情,容恬知道机不可失,连忙道,“摇曳夫人定就在附近。她在身上下毒,并且留下书笺给先生,希望可以再和先生在起。可见这多年以来,摇曳夫人依然深爱着先生。”
凤鸣就算对萧纵再不满,这个时候也知道要趁热打铁,“现在就有个回头机会在你面前,好好珍惜,你和摇曳夫人就可以幸福。”那自己和容恬也可以“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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