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别人,感触未必如此大,但对于从小就是孤儿凤鸣来说,这样个算是血缘上母亲,意义就非同凡响。
容恬见凤鸣脸上阵青阵白,犹豫不决地站着,抬眼看看自己,又
“不是担心。”凤鸣觉得脸上泪水都抹干,才把头转回来,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搞,刚刚被你这样抱,心里高兴极,忍不住就掉眼泪。”忽然想起事,露出正容警告,“这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不然秋蓝秋月,还有烈儿他们,都会笑话。”
正说着,刚巧门帘阵抖动,烈儿脸就露出来。
凤鸣吓跳,还以为烈儿直在外面偷听,正担心这次又要丢脸。但烈儿却完全不知道房里发生什事似,脸色不但没有丝毫促狭,反而透着股严肃,垮进门,就压低声音对容恬禀道,“大王,摇曳夫人来。”
凤鸣猛然从床上跳起来,“她来?她来干什?”
烈儿摇头,“属下不知道。她只报上自己名号,指明要立即面见大王。”
锈剑,对先生而言也没有什分别。”
凤鸣听,大为失望,整张小脸几乎垮下来,连带着肩膀也耸搭着,紧皱眉心道,“那怎办?个非要嫁,个打死不肯娶,他们夫妻闹别扭,为什牵累到们身上?容恬,好想你抱抱……”乌黑眼睛看着容恬,十分可怜。
容恬听见他宛如小动物般声音,心肠顿软。制出情人血这毒药人定恨极天下情侣,挖空心思让人尝尽咫尺天涯滋味。相思磨人,再这样下去,别说凤鸣,只怕自己也要丧失理智。
“好,抱抱你。”容恬拉过床上薄被,将凤鸣罩住,双臂紧,隔着薄被把凤鸣紧紧抱。虽可以依稀感觉出轮廓,却触不到平日极熟悉细腻肌肤,比碰都不能碰更让人心痒难熬。
他心里难受,臂间用力,把怀里大团软软被子连着凤鸣勒在胸前,凤鸣乖乖坐着,缩在薄被里面,任他搂着。
容恬眉间微耸,“你查清楚,怎能确定她真是摇曳夫人本人?”
烈儿意有所指地瞥凤鸣眼,答道,“她长得和鸣王象个模子里面刻出来样,还能弄错?大王现在见不见她?”
容恬转头看着凤鸣。
凤鸣早就恨不得见见这个会狠心毒害自己亲生儿子女人,但此刻知道她就在附近,又不免忐忑不安起来。
自己这个身体毕竟是她腹中孕育出来,不管怎说,她也算是自己血缘母亲吧?
两人奔走天下,患难与共,早经过无数风霜雨雪,只是不曾料到世上还有这样剐心毒药,此刻隔被相拥,心头涨得满满,但舌尖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瞬间安宁既甜蜜,又苦涩。
过很久,容恬才惊觉凤鸣直没有作声,生怕他在薄被中闷坏,懊悔道,怎抱得那紧?
“凤鸣?”容恬连忙松手,把薄被从凤鸣头上扯开,“怎不说话?”
凝神看,凤鸣眼睛红红,颊上已经湿片。他看见容恬关切地瞅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袖子随便往脸上抹,强笑道,“真丢脸,居然哭。”
容恬抿起薄唇,沉声道,“别担心,定解决此事。你以前曾经教过,天无绝人之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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