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突如其来密信里满布着诡异危机,容恬在心急如焚众人面前无声地把它缓缓展平,指尖在行行墨字前掠过,坚毅而沉着,仿佛要把字迹中使他疑惑东西找出来,再轻轻掐,让它烟消云散。
他指头,终于停在第行。
遥问妙光公主殿下金安……
“为什是妙光?”他忽然眯起眼睛。
众人微愕。
凶险无情,虽说是敌人,到底还是不忍地皱皱眉。
容恬脸上神情肃穆,只点点头,详问当时情景,连那人自尽时用哪个手拿匕首都问清楚。传信使显然是个非常细心人,逐尽量回想,回答得非常细致。
凤鸣记挂着太后安危,心里焦急,忍不住道,“瞳儿知道太后潜入西琴,定会立即动手。这事不能耽搁,营地里有多少人马可以调用?”
烈儿和容虎是管这些,容虎受伤不在,当然是烈儿回答。烈儿立即道,“这里人马分四路,路是大王原本安排下西雷精兵,路是媚姬姑娘家臣侍卫,永逸自己也有点兵力,还有路是萧圣师带来。”盘算片刻,又答道,“事起仓促,要立即向西琴大规模举兵,们人马恐怕不够。但如果只是暗中潜入西琴接应太后……”
“们应该挑选最精锐人马,趁夜出发,赶赴西琴迎回太后。”容恬低沉声音传来,截断烈儿话。他手里拿着那封事关重大信笺,边思忖着,剑眉微微锁起点,使棱角分明脸更增添岩石般坚毅。
“为什这封信是给妙光?”容恬又重复次,盯着那薄薄信,眸中寒光骤闪,自问自答道,“西雷和离国向来是敌手,不到万不得已,即使是瞳儿那个蠢材也绝不会和离国勾结。妙光个小女孩,守着离国自保尚且不能,要靠和博间联婚才能对付龙天虎视眈眈,她有什本钱让已经登上西雷王位瞳儿效命?”
烈儿像是想通什,猛然倒抽口凉气,“能够让这小子卑躬屈膝和离国握手言和不可能是妙光,定是若言!哼,这小子背叛大王,知道大王未死,定吓得尿都撒不出来。天下有本事和大王对抗只有若言,他为保命,说不定会把西雷都卖,投靠离国。”
他说和大家心里猜八九不离十,凤鸣虽然向秉承有容恬在就不用动脑筋宗旨,不过这次事关太后,也精神抖擞,积极参与,走过去和容恬并肩站着审视密信,低声道,“瞳儿既然和离国勾结,应该已经知道若言苏醒消息。这封信如果真是要传递到离国,该写若言名字才对。为什这封信是给妙光?”他用和容恬模样语气自问自答,“因为这封信不是要送去离国,而是要专门送给们看。他们不知道们已经猜出若言苏醒,自然要隐瞒若言醒来消息,因此信开头写妙光名字……”睁着黑漆漆眼睛,喃喃地继续深思。
容恬颇为有趣地打量着他。
“他们自然会猜到,们会派人监视西
“大王……”
“让本王想想。”
容恬沉默下来。
大家都知王令即将下达,不由屏息静待。空气中充满无形紧张。
容恬将手中信笺放回桌上,双眼静静盯着那张模糊丝帛,仿佛要把里面藏着每个被水模糊字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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