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点头。
秋蓝却道,“你千万别去。夫人说她看护容虎这段时间里,谁都可以探望病人,只有个人绝不许进房,就是那个拿眼睛瞅她很不礼貌小子。否则她立即撒手不管。”
众人愕然,继而又觉好笑。
拿眼睛瞅她,很不礼貌小子,不用问,当然就是烈儿。
她竟如此小气,想到个这聪明法子来修理烈儿。
正等得无比心焦,忽然远远看见从后院过来个人影。
烈儿霍得站起来,“出来!”抢到门前。
这时候夜已极深,月光昏暗,那人走过来些,才认出来是秋蓝。
凤鸣跑上去问,“秋蓝,容虎怎?”
秋星秋月紧跟在凤鸣身后,跑到秋蓝身边就齐声叫起来,“不要哭,不要哭,有话慢慢说,鸣王帮你作主。”
凤鸣轻轻笑,什也没说,只是握住凤鸣手心,捏捏。
凤鸣也不知道明白其中几分深意,沉默片刻,也学容恬模样,在他厚实掌心上回捏下,抬头展颜笑。
两人目光相触,似乎千言万语,就此已经传递淋漓,不用再废话什。
历来善于用毒者,无不精通医理,摇曳夫人更该是此中翘首。
既然容恬觉得摇曳夫人对容虎伤势会有帮助,大家也安静下来,聚在厅中等待后院音信。
烈儿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却不敢这个时候和大哥救命恩人计较,哼哼半天,沮丧地脸对秋蓝道,“你在旁边照顾,可要照应下大哥,不要让他被……被……”他本来想说老巫婆或老恶棍,后来想想,那个毕竟是鸣王母亲,又怕摇曳夫人神通广大,知道自己骂她,只好忍住嘴,道,“被她给整。”
秋蓝大哭过场,今日受惊吓和忧心都发泄出来,现在已经平静多,点头道,“别担心。夫人虽然脾气古怪,但觉得她心地还是很好。”摇曳夫人在大夫们最手足无措时候闯进来,如神女下凡般,巧施妙手救容虎,在她心目中形象顿时光辉起来。
众人对摇曳夫
容恬站在台阶上,炯炯有神眼睛盯着秋蓝,也是脸凝重。
秋蓝抬头看看凤鸣,目光又从烈儿秋月秋星脸上溜过,最后停在容恬高大身影上,半晌颤抖着没有血色唇道,“人……被她救回来,个月内……该……该可痊愈……”说到这里,浑身松,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空,软倒在凤鸣脚下,哇哇大哭起来。
凤鸣心上高悬块石头这才放下来,都觉得双膝有点发软。
秋月秋星都跪下去安抚秋蓝,边陪着落泪,边笑道,“你这傻子,好好哭什?刚才差点吓死们。”
烈儿眼睛里闪亮亮,深深呼出口气道,“就知道大哥没那弱。大王,想去看看他。”
但无数轮热茶变凉,已有侍女第二次燃起新烛,音信仍久久不至。
凤鸣和烈儿显得最为焦急,几次都站起来,想到后院去瞧瞧。
容恬禁道,“她脾气古怪自傲,见你们去窥探,知道你们不信她。说不定气之下做出什事来,坐在这里等吧,不要自找麻烦。”
凤鸣因为白问个问题就挨她记巴掌,对于容恬这个话是很认同,虽然焦急,只好重新坐下继续等待。
烈儿对容恬敬若天神,更加不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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