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穿,只能怪他自己任性,摔下马也是咎由自取,谁知道会连累绵涯?当机立断道,“去和容恬说。”
“多谢鸣王!”侍卫脸感激,随即又露出小心,“不过鸣王见大王,可不要说是谁告诉你,不然……”还没有叮嘱完,凤鸣已经走远。
凤鸣路往回走,穿过几道哨岗,远远看见容恬背影,正站在那里不知和将领们商量什。
“鸣王?”烈儿忽然从旁边条小路转出来,奇道,“你赶去参加会议吗?”
凤鸣摇头,拉过烈
这次敷药之后,她就要带着采锵上路。
想到这里,不禁有点伤感。怎说也是自己“娘”和“儿子”,竟然说走就走,点牵挂也没有。
古人都这潇洒吗?
他对侍卫道谢声,正踌躇是再上小山坡趟,还是去看正在开会容恬,身后侍卫忽然犹犹豫豫叫声,“鸣王……”露出欲言又止表情。
“嗯?”凤鸣回过头。
两人道下山坡,转过方向,朝原先立足商议大石走去。
凤鸣随意地问,“接下来有什打算。”
容恬簌然止步,背影犹如嵌入山林中,屹然不动,分外沉重。出神会后,转头头来,“目前不宜出击西雷,打算整顿人马之后,先回去营地看看,再商定计策。”
凤鸣点头,“嗯,那也是应该。不知道若言下步会怎做,担心他还会再找机会伏击们。你说他会不会假意撤走,然后在被烧毁营地附近等们回去?”
容恬想也不想地摇头,从容道,“若言狡猾老成,击无功,绝不会再浪费时间。要偷袭容恬也不是那容易事,失败次引起警惕,难道第二次还能成功?何况他昏睡多时,刚刚苏醒就离开都城,日子久,离国内部不出问题才怪。他定已经赶回离国去。”不疾不徐地走着,抬头见目地已在前面,几个将领正翘首等着他布置下令,问凤鸣道,“还要和将领们商讨些事情,你要不要起来?”
“恕属下大胆。”侍卫左右看看,走前点,小声央求道,“鸣王能不能开口,帮绵涯大哥他们说几句好话?”
凤鸣吃惊,“绵涯怎?”
“鸣王竟然不知道?绵涯大哥因为保护鸣王不周,导致鸣王受伤,被大王下令抽五十鞭子,正在东边草地上罚跪。不但他,其他昨晚和鸣王在起侍卫,也统统样受罚。”
凤鸣脸色微变。
他举手摸摸额头纱布,本来就是小伤,其实早就不疼。
凤鸣最怕开会,众人讨论起事情来七嘴八舌,常常搅得他头昏脑胀,立即大大摇头,“你做你,做。去看看容虎伤势。”拍拍容恬宽厚肩膀,赶紧溜。
他抛下容恬,在附近转圈,别说没看见容虎和秋蓝影子,连秋月秋星烈儿都没有看见。连续问几个侍卫,都说大概是在伤兵所在山涧旁,但去山涧看看,又不见他们踪影。
好不容易遇到个知道侍卫,对他道,“他们本来在山涧那边,刚刚有人过来传话,说摇曳夫人要见容虎,大概是要亲自帮他疗伤。所以几个人好像都到萧圣师落脚小山坡上去。”
凤鸣“哦”声。
自己真笨,刚刚摇曳夫人才说过要帮容虎亲自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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