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听他话,睁开眼睛乖乖不动,大模大样接受西雷王伺候。擦脸,又吩咐道:“还有脖子後面,要仔细擦,轻轻地擦上两三遍才舒服。”
容恬甘之如饴,朝他微笑,果然细心帮他擦擦脖子。
两人正享受这份甜蜜,烈儿忽然又溜回来,见容恬在伺候凤鸣,愕之後道“大王怎麼亲自手?这种事让来伺候。”
容恬扫他眼,“你怎麼过来?”
烈儿走过来,恭恭敬敬取过容恬手中毛巾,熟练地搓洗拧乾,继续帮凤鸣擦拭小臂,边答道:“是过来请示大王。伏击中活擒到瞳剑悯现在捆在营帐後面马车里,大王要不要再审问次,把瞳小子那狗屁大王底细问清楚?”
其实,因为刚才秋星分神和烈儿说话,拉著他手扯下,恰好让没有防备凤鸣半坐身子歪歪。
要放在平时,这样歪歪当然没有什麼,但是现在这个身後某个地方深受"重伤"时候,歪歪刚好压到被蹂躏得颇惨密,当即就疼得大叫出来。
秋星秋月不得要领,脸困惑,“鸣王到底哪里不舒服?刚才哪里好疼,到底告诉们声啊。也要叫大夫来看看,说不定生病。”
“仔细看看,好像脸色很不好……”
“没……没事……”凤鸣摆手阻止两个侍女继续查究原因,打个哈久掩饰,“好困,还要继续睡会,你们不要吵。”躺下闭上眼睛装睡,免得继续被秋星秋月问东问西。
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大王也起来。”
秋星秋月各端著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边伺候容恬洗脸,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烈儿笨手笨脚,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凤鸣皱眉
容恬见他这样,暗暗心疼。
昨天晚上喝放药烈酒,情欲狂涌,丧失理智,做事完全不分轻重,竟把凤鸣伤得重。完事後总算清醒,亲自帮他洗涤敷药时,才惊觉自己有多粗鲁。
以凤鸣害羞个性,在秋月等人前死要面子,绝不肯透露昨晚事,与其要凤鸣装作什麼都没有发生,还不如把秋月等打发出去,好让凤鸣自在点。
容恬尚当即道:“你们都出去,让凤鸣安安静静睡会。”
遗退三人,才过去坐在床上,“那麼疼睡得著吗?你不要挪动,帮你擦擦脸。”挽起袖子,亲自取毛巾。
刚刚说完,又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坏话!背後说坏话小人,这次被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眼,“什麼背後说坏话,们当著你面也这麼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热湿毛巾擦手肘凤鸣忽然惨叫声,倒唬得说到半秋星差点摔倒,回头急问,“怎麼?怎麼?鸣王那里疼?”连秋月也扔下正在抺脸容恬赶过来,和秋星同捧著凤鸣手,再三端详,“没有受伤啊?是身上别地方疼吗?”
凤鸣脸说不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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