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会,叹口气,似乎下决心,坦白道:“是问永逸王子要。”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为什麼纵欲过後,残留大半都是讨厌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大掌覆在他额上。
凤鸣隐隐约约,有点带著甜意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参天大树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鸟鸣吵醒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也许不是鸟鸣。
被引诱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甜味。
容恬神兽样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直把人逼疯程度。那个狭窄承受攻击地方,却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感觉,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凤鸣心惊胆颤。
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滚烫,使凤鸣又是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回感觉。
交媾过後***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臀丘。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强烈****,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向耐力惊人西雷王总算也尝到毫无节制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整晚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药。”
“嗯……”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难忍痠痛。
每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样,所有神经致对昨晚极端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凤鸣睁开无神眼睛,脸打算投诉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地方,从内到外,每寸都在哭诉著疯狂虐待。
以种啜泣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眼睑,因为体内强烈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他忘记今夜到达顶峰多少次。
每次都那麼激烈,不留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起,生世。
或者,永生永世。
筋疲力尽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硬块插入胀发红甬道时,激起热辣辣刺痛。
“辈子都不够。”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低沈笑声,边说著,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点……求……求你……”身体连接在起地方,发出令人脸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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