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微觉愕然,又转过视线去看子岩,“你有没有什话要说?”
子岩摇摇头。
他这样安然,倒让凤鸣更加奇怪。
“他这样侮辱你,你点也不生气?”
子岩垂下眼,想想才答道:“他逃又逃不,打又打不过,现在可怜得只能动动嘴皮子,
帘门应声而揭,子岩首先大步跨进来,恶战后呼吸还有点急促,宽厚胸膛起伏,剑已经回鞘,就插在腰间,入帐篷见到容恬,对着容恬微微躬。
“赢?”凤鸣从容恬身后探出半个脑袋问。
子岩朝着他轻轻笑笑,露出点洁白牙齿,算是回答。
跟在子岩身后进来,是脚步沉重瞳剑悯。刚才容恬递给他宝剑已经不在他手上,他空着双手,有点失魂落魄,灰败脸色让他看起来似乎老很多。
进帐后,瞳剑悯首先将目光投向脸色样难看太后,许久,才缓缓转向容恬,“输。”
:“要你好好躺着,你跳起来干什?”
凤鸣刚才以为容恬要杀瞳剑悯,大惊之下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这个经历过容恬强烈“疼爱”身体不可以随便挪动,此刻正不得不承受“纵欲”恶果,疼得龇牙咧嘴,听见容恬这说,立即用充满控诉目光瞪视容恬,“要不是你,用得着这样躺着吗?”因为太后还在旁,声音只能压低。
锵!
声短促兵器交击声,忽然从透过厚重帘门传入帐内。
两人知道外面空旷沙地上决斗已经开始,都停止低语,聆听外面动静。凤鸣学剑资历远远比下上容恬,也不如瞳剑悯这样老将,隔帘丰眯着眼睛听半天,只偶尔听见两下金属碰击声,时大时小,实在听不出个什来。他眼角转动,朝直静坐在旁太后瞅眼,又看看身边正仔细听着外面决斗动静容恬。
容恬问,“你知道你输给谁?”
“知道。”瞳剑悯道:“个平民。”
“也就是你嘴里所说不可能从中挑选出将军猴子。”
“猴子再有本事,也是猴子。不管只猴子多有本事,但用只猴子当军主帅,始终只能惹人耻笑。”瞳剑悯冷冷抬起头,眼中射出桀骛不屈骄傲目光,“尊卑有度,贵族对王族世代忠诚,才是个国家可以屹立根基。你可以杀,但是要改变想法,万万不能。但不想死在低三下四人手里,请太后赐剑,让自尽吧。”
不料到这个时候,他态度竟然还如此强硬。
容恬虽然也是隔帘听音,却时而点头微笑,时而叹息,隔会,忽然低声说句:“可惜,子岩毕竟年轻,有点心浮气躁,不然这招已经足以让瞳剑悯弃剑。”
凤鸣非常惊讶,又羡慕又佩服,半信半疑地问:“你真光听声音就可以猜到他们招数?”
容恬忍俊不禁,“就算师傅也没有这样本事,只是哄你玩。”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后又本正经道:“不过猜子岩会让瞳剑悯弃剑,却是很有把握,要打赌吗?”
凤鸣看见他脸诡异微笑,连忙摇头,“打死也不赌。和你打赌,不管输赢都是倒霉。”
两人低语这片刻,外面逐渐激烈兵刀交击声已经骤然停止。容恬视线转向旁,淡淡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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