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等良久,更加尴尬,不得不又硬着头皮,把声音稍微提高点,“太后,那个…………”
“鸣王如果是要说均恩令之事,就请回去吧。”
太后声音,隔着马车垂帘听起来,更显得没有起伏。
凤鸣碰个大钉子,只能灰溜溜跑回自己马车,苦思冥想解决方法。秋蓝等人都知道他答应容恬要安抚太后,见他回来之后就愁眉苦脸,知道事情定不顺利,纷纷柔声劝他放宽心。
“鸣王不要担心,太后定会明白大王心意。”
摇,互相看着,觉得前所未有古怪有趣,忽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凤鸣笑得抱着肚子蜷在被窝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算……算,怕你。太后事情去想法子安抚,救命……肠子好疼……”
容恬也笑倒在床上,手脚打开仰躺着喘气,“那负责把瞳儿从西雷王位上抓下来,打他屁股。”
次日清晨,拔营启程。
凤鸣因为狂欢后遗症,只能暂时享受和秋蓝等侍女同样待遇,坐在垂下帘子马车里跟随军队前进。幸亏他并不是唯个失陷在温柔堆中男性,伤势好大半容虎也因为容恬命令,伤势全好前不许骑马,被迫挤在马车里。
“太后虽然脸上有点不满,但是她已经开口答应让大王自己决断大事呀。”
“再说,哪里有母亲会直和儿子生气?”
有这三个宝贝在起叽叽喳喳,再天大烦恼也会被吵得不翼而飞。凤鸣虽然还没想到解决问题方法,不过很快情绪就平复过来,恰好烈儿又找空钻进车来找他大哥胡闹,顿时整个马车都喧闹起来。
下午大队继续赶路,走段路程后,不知道是否被马车上欢声笑语吸引,连容恬也忍不住策马靠过来。秋蓝直在窗边看着,赶
辆长方形大马车里面,挤秋蓝、秋月、秋星,外加虽然身体不便但是调皮毛躁依旧凤鸣,还有个恨不得立即跳下车爬上马背容虎,热闹得不得。路上,烈儿也偶尔跑来捣乱,更是车轰动。容恬独自骑着马,听见身后凤鸣所在马车下时传来阵阵搞怪叫声,常常露出会心微笑。
子岩带队人在前方侦查路上是否有埋伏,走在最前端;永逸领着自己人马跟在大队后面,在大队之中,最后那个位置挺方便,可以在行进过程中随时缀后点,脱离众人视线而不引人注意。旦遇上迷人风景,他就领着烈儿两人卿卿下,再起策马跟上大队。
太后从昨天开始,态度就变得十分冷淡,见到谁都笑容不多,不过也没有发火。她有自己护卫人马;永逸非常殷勤地尽地主之谊,特地为这位西雷至高无上女性准备辆颇华丽马车。所以太后就坐着这辆马车,被自己几名心腹高手保卫着,行进在大队中部,和凤鸣他们马车隔只有十几米距离。
凤鸣虽然答应容恬负责安抚太后,但是想到太后不苟言笑脸,心里又怕怕,果然是平常不生气人旦生气更吓人。中午休息时候,凤鸣终于鼓起勇气,去到太后马车前,犹豫半天,才挨着帘门低声道:“太后,可以进来和你聊聊吗?”
不知道是太后不肯回答,还是凤鸣声音太小,马车内竟然没有丝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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