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愣住片刻,大急道:“容恬你干什?”
“你不是说他朽木不可雕吗?”
“要你不要管他,没要你踢他下水啊!”
容恬盯着在水中挣扎烈中流片
此话出,众人更是鄙夷。
秋星和秋蓝等都已经下马车,站在秋月身后。秋星吐吐舌头,低声道:“原来这家伙不仅是个酒鬼,还是个色鬼。”
刚巧烈儿在旁,顺口加句,“还是个很没眼光色鬼……啊!秋星你又踩脚!”
秋蓝问,“你帮漂亮人画画,难道从不收酬劳吗?”
烈中流眼珠转到秋蓝脸上,也是眼睛亮,好象饥饿人看见美味食物样,笑嘻嘻道:“酬劳当然是要收,不过不是钱,只要让摸摸小手,亲亲脸蛋就好。这个人有本事,长得又帅,被亲亲摸摸也没什不好,对不对?”
正伤心地要寻死呢,你不要这凶恶。”
那男人却很合作,边哽咽,边回答道:“叫烈中流,是永殷人,是个画画,有时候也帮人写点书信什。”
凤鸣问,“那你为什要寻死呢?”
“因为没有人找画画,呜呜呜,人不能干活,还不如死……呜呜呜……从小,父亲就和说……呜……做人要努力……不能什都不做……呜呜呜呜呜呜……父亲啊……让你蒙羞啊……呜呜……”
他边说边哭,句话里夹十几个“呜呜”,缠绕不清,听得众人头大如斗。
最后声“对不对”,居然同时朝秋星抛个媚眼。
秋星翻个白眼,恶狠狠瞪他。
到此刻,连凤鸣这个最有同情心人都对烈中流觉得无力。他转过头,对容恬无奈地道:“看来真朽木不可雕,不要管他,们是在浪费时间,还是快点去码头上船吧。”
容恬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烈中流,听凤鸣这样说,点点头“嗯”声,却没有立即勒马转头。他夹下马肚,策马走到烈中流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电光火石间,骤然飞起脚。
烈中流哪里猜到他会招呼也不打就动脚,毫无防备,当即被踢中,扑通声,水花四溅,掉进江里。
容恬冷喝道:“停,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样子?没有活干就努力地去找,这样死去不样让你父亲蒙羞吗?”
他天生威严,这声冷喝效果倒真不错。这个叫烈中流居然真停哭声,用湿漉漉衣袖擦把脸,答道:“你以为找活这容易吗?有活就算给干,也是不干。常言道:猎犬不会和母猪配对,只有懂得本事人才配找画画,其它笨蛋蠢材,根本没有资格雇。唉,可惜天下聪明人越来越少,能够给活干人,现在再也找不到。”
大家见他刚刚还寻死觅活,哭得眼泪鼻涕直流,现在居然转眼就如此嚣张起来,都大觉有趣。
众人在这里停阵,后面大队已经跟上来,秋蓝马车也已经到达,在旁静观事态发展。秋月听烈中流大吹牛皮,噗哧笑,掀开垂帘跳下马车,“可不信你那厉害。猎犬画师,你帮画张图,让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大话。”
烈中流抬头看见秋月,眼睛亮,居然冒出个谄媚笑脸,“你要画当然可以,帮美人儿画画,向来都不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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