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吓得差点倒下,连忙大声威胁,“烈儿你敢拿来,就把药丸全部塞你嘴里!”
“巴不得呢,最后哭应该是永逸吧?”烈儿抛下几点贼兮兮笑声,拉着容虎消失在扶手另端。
正巧秋星回来,进门就禀报道:“太后说她喜欢清静,要独自坐后面大船……咦,怎人都不见?秋月呢?”
凤鸣笑着把刚才事情说遍。
秋星又惊又喜,拼命鼓掌道:“正担心坐船无聊,这下不愁没有话题,光是捉弄秋蓝和容虎就够们闹。哈哈,也要去打扮秋蓝。那个放绸缎和首饰房间在哪?”
船上又是片哄笑。
秋蓝窘得要命,站在容虎身边,站又不是,坐又不是,只能用手去扯容虎衣袖。
凤鸣揉着抽搐肚子,边喘气边道:“秋蓝不用扯,们决定以大局为主。这个船上房间确实不够,你们两个起住,可以省出个房间给当娱乐室……哎哟,容恬,快笑翻,扶把。”笑得发软地向容恬挨过去。
容恬把他把扶,淡淡道:“本王给你们主婚,天上无云,今夜月亮定很美,正好洞房。不要啰嗦,快去准备吧。”
秋蓝还在害羞,容虎似乎也很不安,瞧着秋蓝脸色,小心翼翼征求意见,“你要是不愿意,那和大王说……”
定好住哪间?”凤鸣问。
“不是,嘻嘻。”烈儿笑得十分促狭,“那个房间虽然小小,但是通风很好,更妙是有张大床,十分适合养伤大哥和秋蓝。”
众人愕之后,都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
秋蓝气得大骂,“烈儿,可没有得罪你,为什总拿说笑?”
容恬也被逗笑,时兴起,竟然也去做烈儿帮凶,摆出副严肃模样问容虎,“你觉得如何?”
罗登赶紧指明方向。
凤鸣生平第次做富豪,非常财大气粗,慷慨地道:“船上绸缎和
“什不愿意?秋蓝盼着嫁你,盼得连口水都滴出来!”秋月个箭步跳到两人中间,挽住秋蓝手,兴高采烈道:“走,带你去打扮。萧圣师大船真气派,居然还有专门放绸缎和首饰房间,鸣王定不会在意们拿点打扮。”
秋蓝几乎哀叫起来,“秋月你真会捣乱……才没有盼得滴口水呢……”边抱怨,边身不由己地被秋月拉走。
秋蓝走,容虎这个准新郎官更加尴尬,看看脸坏笑烈儿,又看看容恬,虚心请教道:“大王…………也去准备下吧。”
刚要溜之大吉,却被烈儿把抓住,嚷嚷道:“这方面最有经验,跟来,永逸那边药丸很多,带你去挑。”
容恬手揽着凤鸣腰肢,在他们身后随口道:“帮也要两颗来。”
容虎顿时成众矢之,大家目光都停在他身上,看他怎回答。
容虎可没有烈儿那厚脸皮,遇上关于秋蓝事,总有些手忙脚乱,像根木头似站在秋蓝身边,闷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觉得……觉得……”
“觉得什?”
“觉得……”容虎期期艾艾,磨蹭半天,终于做个深呼吸,鼓起勇气道:“船上地方少,应该尽量两人住间,免得房间不够。”
烈儿噗哧声,很不给面子地第个大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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