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也许喝得太多,睡得极不安稳,在床上滚来滚去,居然天亮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头疼阵接着阵,让他呻吟不已,赖在床上不肯动弹,并且凶凶地诘问枕旁容恬,“你昨天又对
容虎赶紧把秋蓝手从烈中流那里抽回来。
添加段小插曲后,众人又继续欢庆,主食撤去,各式小点心纷纷送上来。侍卫们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充沛,月过中天还意犹未尽,并且不时趁机调戏秋月秋星等干侍女,引发阵阵清脆娇美抗议。
只有,bao露真面目烈中流没有多少人理睬,他脸皮也厚,没有灰溜溜回房,反而直站在旁,悠闲自得地看着大家玩耍,个劲往嘴巴里塞点心。
凤鸣下午和容恬道骑马过来,其实早累,他也是众人灌酒对象,烈酒下肚,醉得厉害,终于熬不下去,挥手口齿不清地道:“散!散!容虎还要洞房呢,让新人回房。”打个哈欠,懒洋洋把头往容恬肩膀上靠住,不禁有点郁闷地叹气,“唉,秋蓝终于嫁人,她会不会就不再伺候洗澡什活?”既不舍,又有几分难过。
容恬在他迷糊脸蛋掐把,眼睛笑得眯成线,“你洗澡什,向来是本王活,和秋蓝有什关系。”把凤鸣打横抱起,朝众人喝道:“夜深,都散吧。”
以滥送,只能送幅,要新郎还是新娘,请快点决定。”
烈儿刚刚换身干衣服,跑回这边,听见烈中流回答,翻个白眼,低声哼哼道:“凭你那个找不到活干,要走投无路到跳河自尽画技?看还是算吧。”
他话中鄙视之意甚为明显,烈中流似乎大受刺激,胸膛猛然挺起,直着脖子嚷道:“你你你……你再瞧不起画,就……就……”
“你就怎样?”烈儿口气懒洋洋问。
“就……”烈中流闷半天,跺很多次脚,才总算想出个可以威胁人话,大声道:“就去跳河!”这个帅哥,和人斗起气来,竟然连神态语气都像极小孩子。
凤鸣颇喝两杯,被他抱在怀里,路上还不断提醒容恬,“你记得答应过,答应过,不能反悔……”
“知道,不会反悔。”
“不许骗人,不要以为喝醉就好欺负。”
“你哪里有喝醉?你清醒着呢。”容恬边哄着,边抱他回房去。
两人回去时已经很晚,不过个时辰多点,天色就已经微微发灰。
“烈儿不要闹,人家送贺礼,也是番好意。”秋蓝今晚当新娘,显得分外温柔,轻声数落烈儿句,转头对烈中流温和地道:“谢谢你贺礼,就请你为画幅,好不好?”
烈中流大为感动,连连点头,“好!好!定画得很好很好!”边看着秋蓝,猛然鼻子酸,居然抓住秋蓝手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连秋蓝也惊呆,半晌才问,“你哭什?想起什伤心事吗?”
“伤心……伤心啊……呜呜……”烈中流手揉着眼睛,手拉着她手不放,抽抽泣泣半天,“这……这个美人……居然……居然让别人给娶…………呜呜呜呜……好难过……”
他哭得哀伤,说话含含糊糊,颠三倒四,众人好不容易才听明白过来,都大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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