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穿好衣服,子岩等人也过来请安。
凤鸣记挂着烈中流事,问,“烈中流和他娘子现在怎样?”
“烈中流人那风流,还以为他尚未娶妻呢,没想到有个这漂亮老婆。”子岩想起烈中流鼻青脸肿模样,也忍不
凤鸣低头,犹豫地小声道:“下次不可以,太……太激烈。”
那种脸红心跳,死去活来,再多经历几次,说不定会在床上,bao毙。
从前就觉得容恬在床上太那个,没想到还能更上层楼。幸亏这个西雷王不是现代人,对于那些SM啊情趣道具啊还不怎解,否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死上十次八次。
容恬又呵呵笑。
他让凤鸣在自己平实宽阔胸膛靠会,看看窗外灿烂阳光,柔情缩蜷地低头道:“该起来,帮你穿衣服好吗?”
“好端端为什越来越快?”做贼心虚吗?哼!
容恬脸上笑容扩展得更大。
这笑,更显得修眉俊目,顾盼神飞,“当然是因为你,因为被你这样直勾勾盯着。”
“容恬!”凤鸣忍无可忍地大吼,“这是在瞪着你表示愤怒,不是在勾引你!”
容恬呵呵笑起来。趁着凤鸣握拳时候,迅速倾前,在他唇上偷吻记,“昨晚,最后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次日阳光格外明媚。
越重城左右都是高山,清晨,各种不同种类鸟儿起欢快地唱起歌来,叫醒睡个好觉人们。
轻风在明亮晨光和沾满露水树叶上掠过,带着少许湿气空气令人精神振奋。
唯黑着眼圈醒来,恐怕就只有天下以睿智机灵著称鸣王。
充当临时落脚地主将府远远没有西雷王宫华丽,木制屏风后,大床上铺着布垫被压出两个犹带体温凹窝,凤鸣抱着双膝,脊背靠在床头,保持瞪视姿态已经持续半晌。
“才不要!”凤鸣坐直起来,把他给人极大压迫感肩膀推开,还朝他做个鬼脸,“不会轻易上你当。”
容恬由着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带,穿好白色里衣长裤,扬声道:“都进来吧。”
房门咯吱声开。
耀眼阳光和新鲜空气随着房门打开,高兴地跑进来玩耍。早在等候传唤秋星秋月端着热水毛巾等跨进来,“鸣王醒?别急着下床,先用点热水敷敷脸。”
秋蓝另取盆热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脸换衣,烈儿咚咚跑进来凑热闹,笑道:“好久没有伺候大王更衣,今天也来帮把。”和秋蓝左右,帮容恬将各件衣物件件顺序穿戴上。
“哪有?”
“那是谁在怀里激动得哭得不停?”
回想起最后场面,凤鸣俊脸刷地红片。可是……
“在开始时候直在抗议啊!”在容恬炯炯有神目光下,抗议声音渐渐低下去几分。
容恬用大掌爱抚他可爱锁骨,“昨晚真做得很过分吗?”
他瞪视,当然就是逞晚*欲,现在神清气爽容恬。
至于罪魁祸首羊肠套,早已被挫骨扬灰。
“凤鸣,你听。”容恬忽然微笑着道。
“听什?”鉴于下体那个小小入口还在红肿地述说昨夜遭受踩躏,凤鸣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地有点粗声粗气。
“心跳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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