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烈中流如果去当老师,那定是个锲而不舍好老师。
他第三次看向凤鸣。
“其次,瞳儿第二个弱点,是他没有立过军功,在西雷大军中没有威望。”虽然凤鸣还没有点头,但容恬还是开口为他解围,从容不迫答道,“要做国大王,必须牢牢掌握军政两项大权。瞳儿政见固然不怎样,而军权也不完全在他手上,两项连其中项都不能掌握在手,他就算高居王位,也必定事事受挫。”
子岩赞成道,“不错,大部分军权,应该在他叔叔瞳剑悯手上。容瞳想得到军权,则势必和他叔叔先闹个土头土脸。”
“哦!”凤鸣惊叫声,恍然大悟地对着容恬道,“怪不得上次在营地,你会答应让瞳剑悯离开。这样来,等于给瞳儿留下个难缠敌手,先让他们窝里斗,然后们再动手对付他们。嗯,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本来还觉得奇怪呢,辛辛苦
“嗯……嗯……瞳儿其次啊?给点时间想想哦,嘿嘿,点点时间就好。”凤鸣绞尽脑汁,偷偷狠踢身边悠闲得令人咬牙切齿容恬脚,压低声音迅速问道,“喂,其次应该是什啊?”
“羊长。”容恬也压低声音,迅速答两个字。
这个……怎和过去上课睡觉被老师发现抓起来问数学题感觉那相似。
“鸣王?”
“哦哦!想到,想到,是那个,嗯,羊长啦!”虽然没有听清楚,不过容恬提供答案应该是对吧。
中流这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登上王位是若言,或者再差步,登上王位是西雷老将军瞳剑悯,事情都不会这有趣。但登上王位是容瞳,事情就大大有趣。首先,容瞳是年轻权贵,既然年轻,行事必然不够老辣。以他道行,要入手国大政,清除朝野上对他不服势力,只怕会越清越乱。”
容虎道,“他确实是这样人,做事急躁任性,旦大权在握,更不知道会干出些什天怒人怨事来。日子久,被他看不顺眼臣子们天天提心吊胆,定会非常怀念当年被大王统治日子。等众叛亲离时候,要对付他可就容易多。”
“其次呢?”秋月忍不住好奇地问。
“其次……”烈中流停下,微笑道,“其次是什,鸣王会告诉你。”
“啊啊?什,又是?”凤鸣惨叫声。
“羊长?”烈中流对这个新式词语显然也不大清楚,“可以请鸣王详细解释下吗?”
“嗯?解释?呃……再给点时间。”幸亏凤鸣早有先见之明,乖乖站在容虎身后,不用担心自己小动作被发现。他偷偷再踢容恬脚,还是压低声音,“喂,什是羊长啊?”
容恬挨他两脚,毫不动气,转过头来,充满阳刚气脸逸出丝可恶笑意,用低沉悦耳声音道,“你答应晚上和试用新羊肠套,就帮你解这个围。”
凤鸣差点口血喷在他脸上。
这个变态!
他已经很乖地站着不乱动,怎还会有石头样问题从天而降?
这样问题,应该去问比较懂容恬吧?或者问容虎烈儿子岩任何个,也比他强点。
糟,看烈中流态度,好象他真很喜欢点自己名回答问题啊。
真头大……
“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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