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中流含笑打量他眼,答道,“白是所有颜色中最洁净,却也是最容易被污染损毁。要不是有西雷王在,鸣王早就不是现在鸣王。鸣王想想,你要是从小在离国长大,身为离国人,落到离王若言手里,他纵使疼爱你,却绝不会像西雷王这样顾虑你心情,顺着你想法。以他为人,必千方百计锉磨你锐气,直到你对他千依百顺。
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凤鸣顿时打个冷颤。
烈中流也不故弄玄虚,笑答道,“若非和西雷王在起是鸣王,西雷王纵有大志,也未必有目前这样更开阔眼光去谋划如何统天下。”朝房后饭厅方向指,“只凭眼前搬凳事,敢断言,那道均恩令出现,不管过程怎样,但源头,绝对是由鸣王而起。因为与西雷王相比,鸣王身上才最具有公平这个特质。”
对于这点,容恬内心深为赞同。
凤鸣看人从不拘泥于身份阶层,和十国众多权贵不同,在他眼里,绝少给人打上出身高低标签。
如果不是凤鸣在从前军事会议上力驳众议,提出选将不能局限于贵族子弟之内,给容恬内心极大震动,也许今日均恩令,真不会出现。
烈中流没有猜错,均恩令源头,确实就是凤鸣。
“说天意,是指你和西雷王在起所造成后果。”
呃?
这句话好象有点熟。
凤鸣忽然想起,从前因为知道容恬无后,瞳儿就要继承王位,自己就说过什“们俩在起,后果很严重”话,结果惹得容恬大怒,难得地对他黑次脸。
这次,不会连烈中流也……
角扯出丝苦笑,“笑天意。”
“天意?”
这玄妙回答?
凤鸣又要开始忍不住挠头。
“是天意,让鸣王和西雷王在起。”
“那当然,”凤鸣知道烈中流不是打算说什不好听话,顿时松口气,又加上被烈中流夸句,大为高兴,挺起胸膛,“这个人是最公平。以后丞相要找人主持公道,尽管来找。”
他沾沾自喜表情超级可爱,众人连烈中流在内都忍不住笑。
容恬更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拧他鼻子—下,笑骂道,“得意忘形。”
“刚才只是说半,还有另半。”笑过之后,烈中流又侃侃道,“若非鸣王遇上西雷王,后果更是堪忧。”
凤鸣奇道,“有什堪忧?”
凤鸣不自在地瞥眼容恬,讪笑着问,“这个……应该不会有什后果吧?”
拜托,你可千万不要又说什男人和男人在起不是长久之计东西。
不然管你是不是什西雷丞相,容恬定会和你翻脸。
也会啊……
子岩也听得直皱眉,直接道,“请丞相不要再吊们胃口,有什话直说吧。”
“嗯。”凤鸣点头,大为赞成。
是啊,如果不是天意,那自己魂魄怎会落到西雷原来假太子安荷身上呢?
没有老天帮忙话,自己不但不会和容恬相识相爱,也无法在经历次次艰难之后又幸福地回到容恬身边。
这边凤鸣脸幸福地点头,那边烈中流却不断摇头,对凤鸣道,“鸣王不明白意思。”
“很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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