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
他对着跪倒在脚下老妇人愣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手忙脚乱去扶她起来“老人家,你先起来,有什问题先起来再说。”
秋蓝秋月样吓懵,这个时候也都醒过来,个个去扶那个可怜母亲。
好不容易扶起来,刚松手,那老婆婆又猛地跪倒,依旧用额头触地,撞得头上血流不止,口里“荷荷”悲哭,却说不出什来。
她额头上献血飞溅,有滴滴在凤鸣新靴上,红得怵目惊心。
凤鸣没由来阵心寒,又急得直跺脚,“您老人家别急,您老人家别急。”
中酒喝,重新坐下。
泰蚕这次请凤鸣过来喝酒,原是有用意,本来慢火炖乌龟已经炖得差不多,偏偏凤鸣喝酒思太后,诗兴大发,引来个奇怪木虫,害得他原本要说得话没有接下去。
现在见凤鸣坐下来,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连忙道:“萧鸣王,萧少爷,其实这个游子酒……”
“嗯?还有故事吗?”
“不不”泰蚕满心搜括词句,都觉得不妥,最后放弃似叹道“算就直说吧,鸣王在上,请先受泰蚕个大礼”站起来双手高举过头,双膝跪,果然同凤鸣行个大礼。
容虎冷静道,“鸣王,你先别急”亲自将老婆婆扶起来,要秋蓝等将她扶好,不要再让她跪下去,转过身来沉着脸对仍然跪着泰蚕道:“们鸣王最不喜欢这些跪阿拜,你有什事情,站起来再说。再弄这套,可要请鸣王回船。”
也许是受老妇人哭声刺激,泰蚕时触动情肠,也已经哭得塌糊涂。
他比老妇人机灵,听容虎这样说,知道事情要慢慢说清楚果然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抹把眼泪,带着哭腔道,“萧鸣王您不要见怪,们实在是迫不得已。妹夫是个老实人,酿手好酒,本来家和乐,虽然没什钱,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这是典型故事开头。
后来不用说,定是有不测之风云,祸事从天降。
凤鸣喝得半醉,半天没有清醒过来,拼命眨眼睛,懵懵懂懂道:“这是要干什?”
“萧公子!请你救妹夫命!”泰蚕发悲声,笑咪咪弥勒佛脸顿时挤成张皱皮苦瓜脸,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对凤鸣道:“不敢瞒您,其实自从您要巡游各国消息传来,就天天日日烧香拜佛,乞求您能在芬城码头停停,救就妹夫。自从他出事,所有能求人,都求遍,点用处都没有。萧公子,你心肠好,求求你,救救妹夫命吧。只有个妹子,刚满十八,已经有孕在身。这位酿酒游子酒老太太,就是妹夫母亲。她只有妹夫个独子,和离嫂样,也是年轻守寡,拉拔大个孩子……”
他边说,摆摊子那个白发苍苍老太太已经过来,也是和他样,双膝扑通跪道,膝行到凤鸣面前,嚎啕大哭道“求求您,大发慈悲,大大发慈悲吧!”顿首触地,撞得碰碰有声。不知是否想起自己儿子,哭得凄厉酸楚,因为人老声音过于嘶哑,更显得撕心裂肺。
片刻间,原来谈笑吃酒小摊,变成片哭号地狱。
凤鸣吃得甜润可口游子酒,被这哭,美酒变成身冷汗,从背脊地淌下大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