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有这样事?”
凤鸣死劲盯着杯子里色泽殷红佳酿。
怎样也看不出来啊。
“呵呵,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下,游子花来历。”泰蚕清清嗓子,侃侃讲起故事来“传说芬城从前有个老妇人,名叫离嫂,年轻守寡,种花维生,辛辛苦苦拉扯大个遗腹子,名叫游子。”
酒再香甜,也寡喝无味,泰蚕有故事下酒,大家当然大为欢迎,边喝酒,边津津有味地听他讲故事。
秋蓝笑道:“这酒鬼发酒疯。”端起来在嘴啜点,眉头也是挑“不得,果然像鸣王说那样好喝。”
顿时喝人都大声叫好。
凤鸣叫洛云也喝,洛云挑着剑眉淡淡道:“都喝醉,有刺客来怎办?”句话扫得凤鸣讪讪无言,去劝容虎,容虎也不肯稍碰。
其余二十个护卫也个个滴酒不沾。
果然铜墙铁壁。
桌子,和几名侍女、容虎、罗登、洛云,连同身为主人泰蚕团团坐下,四方形木桌,东南西北,正好两人坐边,整整齐齐。
其他侍卫当然是自行找地方安置自己,或站或坐,有偷偷取银针,在小摊里各处插上两针试验毒性,但凡送到凤鸣这桌东西,最少都经过两三个人检查试验确定无毒后才拿过去。
不会,烫好游子酒送上来,颜色果然和泰蚕说般无异,红润晶莹。
凤鸣狐疑地试下口,猛然闭上眼睛。
秋月好奇心最重,忍不住问,“味道怎样?”
“游子长到十六岁,那年初春,游子决定出城谋生,告别母亲后,从此在也没有回来。离母日日盼儿子归来终于死在自家花圃中,埋骨之处,长出第棵游子树,年年初春绽放树游子花,香飘十里,似乎是离嫂在呼唤游子般。”
泰蚕停下,原本热闹欢快桌子立即被寂静笼罩。
这个故事,实在短得离谱,悲得过分。
亲如母子,生离死别,在这乱世是常见事,恰恰因为司空见惯,这个简单而没有任何渲染故事,才在芬城飘飞游子花香气,和游子酒殷红中,这
凤鸣乐得大喝特喝,连灌三杯,口齿不清道:“打包个两三箱,要回去做人情。和容恬卿卿时候喝上两口也不错。”
“这个……此酒不能带走。”
“呃?”凤鸣怔片刻,搔头道:“哦,因为这个酒是独家,非熟人不卖对不对?嗯……只买瓶,就瓶行不行?”
泰蚕知道他误会,苦笑着解释道“不是店家不卖,而是此酒非常特别,在城中可以存放两三年之久,但出芬城地域,立刻就会变酸,非常难喝。”
大家听都非常惊讶
秋星秋月也瞪大眼睛看他反应。
凤鸣缓缓睁开眼睛,蓦然间顾盼神飞,用夸张语气大叫道:“好喝,实在太好喝,竟然不知道该怎形容甜丝丝,带着酒味,可是甜润之间,又好像有点淡淡微咸……”
泰蚕笑问:“是不是有点眼泪感觉?”
“对!对!”凤鸣拍案道:“确实就是眼泪感觉,不过这香甜眼泪,实在闻所未闻。”
秋月早忍不住捧起自己前面杯尝口,小口下去,顿时动容,咕噜咕噜捧杯喝整整杯,回身大叫道:“店家添酒,要多多,大杯子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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