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夫只是普通人,人家要修理泰蚕,先从他妹夫下手打击而已。”乐庭直言相告,“泰家向来对三王子效忠,提出运送游子酒取都城进贡人,却是永全殿下那边人。所以只要鸣王插手这件事,等于插手两位王子内斗之中。”
凤鸣这才恍然。
“切问题都从永全殿下成为太子开始说始。自从大王正式宣布,改立永全殿下为太子后,殿下改从前作风,开始大肆收揽手中权力,试图掌控军政大权。”
凤鸣很不明白地问:“永殷迟早是他,还用得着这样吗?”
乐庭反问:“西雷容瞳不是已被公认继承人吗?为什却要忽然起兵,夺取西雷王位?”
句话说得凤鸣哑口无言。
权势王位,向来都让人丧失心智。
手,便是永殷国天大事情。”
凤鸣更加惊讶,“永殷国天大事情?”挠头手也停下来,“大将军不会是吓唬吧?先说明下,胆子可是很小。”神态十分可爱。
“看来鸣王并不解永殷目前内情呢。”乐庭解说道,“永殷王有三位王子,从前最得宠爱是大王子永逸殿下,但是不久前,永逸殿下太子位因为被废,所以目前太子是二王子永全殿下。”
凤鸣听他口气,似乎要开始说永殷内情,赶紧非常配合地装出好学模样,点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
“现在大至都城,小至芬城这样小城,都被卷入王族各党纷争之中。”乐庭道:“上面王族权贵内斗,下面各地官吏各自依附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当然也互相倾轧,斗个你死活。鸣王不是永殷人,不明白这样做后果对永殷各地影响有多大,单管辖这带,最近就出好几件官兵斗殴至死事件。有什办法?这里驻守官兵将领,旧多数是三王子永城殿下举荐,新却全是永全殿下调派过来,双方好像有几辈子仇恨似,见面就分外眼红。不想偏袒任何方,只是尽量弹压安抚,结果呢?今天还是又发生桩。”
凤鸣听瞠目结舌,同时想起今天在芬城遇上那个“天外飞尸”,不用说也是卷入斗争受害者。
这样官方斗殴,还闹到死人,那些驻守官兵都不怕乐庭这个顶头上司吗?
不过转念想,这些人各有派系,乐庭抓这边必然得罪那边,抓那边必然得罪这边,他充其量不过是个管理地方将军,别说永逸太子殿下,就连三王子也是得罪不起,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不闻不问,倒也不失为种办法。
沉吟半晌,还是感到困惑地问,“那和泰蚕妹夫有什关系?难道他妹夫是永全或者永城王子人?”
永逸失去太子位,正是容恬那家伙搞鬼,烈儿也在其中出不少力。不过现在烈儿和永逸如胶似漆,也算永逸在经过选夕选熊掌痛苦抉择之后,得到应得甜头。
如果乐庭知道永逸失去太子位是怎回事,会不会立即拔剑要他小命,以报效永殷国恩?
凤鸣边心里打着小算盘,边轻描淡写应道:“永全王子听说过,好像也是个不错人选,他现在当太子,定比从前更积极参与国事,”
乐庭叹道,“坏就坏在这积极二字之上面。”
“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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