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能怪他,本来计划是朝安说出诅咒,然后堵住朝安嘴嘛。否则木箱子悬空点燃,里面犯人声不吭,岂不惹人起疑。
为计划顺利实施,而且事后不被怀疑,他和鸣王,泰蚕可是反复考虑多次,再三修正计划。
不多时,朝安和他妻子嘴巴已经被堵上。
朝安身上也被泼半桶火油。
即将吊起大箱子粗缆,也已经准备好,粗缆浸水,和木箱子接口地方还包裹大量铁片,免得木箱还没有烧掉,吊它缆绳就断。
“派人立即准备木条,给本将军钉个能够放人木箱子出来。记得,在木条里外涂上火油,烧起来痛快点!”
下面众兵齐声答应,飞奔着去寻木条,钉箱子,涂火油。
切都在众目睽睽下进行。
旁观百姓愣愣看着,有几个聪明已经猜到这箱子是干什用,倒抽口清凉气。
乐将军竟要把犯人活生生烧死?
,暗暗叫好。
他台词,现在居然有人替他说。不知情副监斩官傻乎乎当他助手,效果更加逼真。
“这个容易,”亲兵想会,谄媚地答道,“们把他装进箱子里面,再把箱子高吊起来,他脚不触地,头上无天,不就是无法顶天立地吗?”
“那不血撒大地呢?难道要把他血都收起来?砍头时血液飞溅,难道没有血滴下来……”
“呵呵,这个更简单。们不砍他头,烧死他就好。”
“将军,切已经准备就绪。”
兵士禀报之后,偌大空地,又蓦地死寂般。
众多不知情百姓眼中都露出惊恐。杀人他们不是没有看过,不过把个无辜人活活烧死……
只有乐庭依然神态平常,表现得异常冷血,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把犯人关进木箱去。准备火把!”
“是!”士兵们拖起全身无力,只能颤抖
阵乒乒乓乓后,木箱子已经做好,五六个高大士兵吭哧吭哧抬木箱子过来,禀报道,“将军,箱子已经准备好,火油也已经涂好。”
旁边副监斩官擦擦额头上冷汗,低声道,“将军,看那犯人身上,是不是也要涂点火油……”
乐庭看他惟恐朝安烧得不够透彻,暗觉可笑,点头道,“当然,火旺点,犯人鲜血也早点烧尽。来人啊,给犯人身上也泼上火油。对,把他嘴堵住,免得等下又口出诅咒。”
“将军,犯人已经不大能开口,看要堵话,还是堵他妻子口比较妥当。”副监斩官又低声道。
“嗯。”乐庭应声,“两个嘴都堵上。”
副监斩官眼睛亮,“对对!烧死他!哈哈,这个计策大妙!”想起自己既可以完成监斩任务,又不用担心诅咒,得意忘形半晌,才想起自己只是个副,还有个正在旁边,赶紧收敛喜色,小心翼翼请示乐庭,“将军意思……”
“嗯,这个主意不错。”乐庭首先表态,装模作样偏头去看隔壁小柳,“柳公子意思……”
小柳冷眼看乐庭和他亲兵搞鬼,把个副监斩官玩弄得晕头转向,肚子笑得阵阵抽搐,扬手道,“还是那句,这里事全凭将军顶多,点也不插手。”
“那好。”乐庭提高声调,朗声下令,“来人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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