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恬敢放他出来,定在他身边安排不少厉害角色。例如那个容虎,就是个很谨慎人,你骗鸣王容易却怎骗得过他们呢?”
“原来公主担心是这个。”余浪顿下,施施然把和凤鸣等相会过程说遍,道“原本还想着怎能使他们不起疑心,而把玉箫送到鸣王手中,不料老天助,鸣王居然自己开口和索要信物,看他,也很喜欢那玉箫。果然,解下递给他,他就欢欢喜喜要。‘他侃侃而谈,语气绶和温柔,旁人若不知道,只怕还以为他在回忆和名故交问心
“公主。”
“你回来。”背对着他女子似乎正在独自沉思,听见他声音,猛震下,瞬间又平复下来,转过身来,明亮眸子看着他,低声问,“事情都办妥?”
站在帐中,赫然是若言最心爱妹子,他得力助手,妙光公主。
杜风露出他招牌式温和笑容,点点头。
看着他笑容,妙光却心里微觉发冷,余浪,你害人本事,真是越来越来厉害,天下间,还有谁是你害不到吗?“
子吧?“洛——”僵硬背影倏然动,吓得凤鸣立即闭嘴。
惨,难道恼羞成怒?人家不过聊聊,沟通沟通感情嘛。
凤鸣警戒地蹬着他,直到他站起身,紧紧捏着剑,头也不回地走出舱房,凤鸣才松口气。
好可怕。
这个人气势,真和她老爹有得拼。唉,自己这个萧家少主可有得头疼。
余浪受她夸奖,却丝毫没有居功自傲意思,微微躬身,淡然答道,“只要是为离国,余浪可以害任何人。”
“任何人?”妙光目光骤然犀利,又立即消去,变如少女般天真单纯,抿嘴笑道,“王兄听这个,定会很高兴。”
她不想再顺着这个活题谈下去,请这位被王兄暗藏多年重要人物坐下,自已也陪同坐下来,问道,“你真把玉萧送到鸣王手中?”
“当然。”余浪回答后,眼光扫过来,似漫不经心地往妙身上晃,便默默收回视线,淡笑着问,“公主担心属下做事不牢靠?”
“不,只是想,鸣这个人笨笨,确实容易上当
凤鸣在大船上鸡飞狗跳之时,叶轻舟顺阿曼江而下,抵达离芬城不足十里处僻静静泊口。
杜风刚刚踏足实地,两旁草丛间立即闪出几名打扮成永殷平民男人,朝杜风微躬身,“公子来得好快,请随入内,公主已经在里面等候。”
转身领着杜风往草丛深处走。
这里甚为荒凉,泊口也早被永殷人弃用多年,越往里面去,草高过人,密密麻麻,能将个成年男子身形完全掩住。杜风在这荒草之中,仍然举走悠然,不到片刻,眼前荒草之中,竟突然出现个小帐篷。帐篷虽小,但由精牛皮缝合而成,垂角处帖着层密密金铂,每片金铂上陷约显出各式图案,似乎逐经过打磨雕刻,精致华贵,绝非寻常人家可以拥用。
对于这个不应出现在这里帐篷,杜风却没显出丝毫诧异。领路人到帐篷帘前,似乎不敢继续进入,转身对着杜风又是躬,低身道,“属下不敢擅入,公子自己请吧。”杜风颔首,自行掀开帘子,投目,首先触及,便是个静静屹立在帐中娇弱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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