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微笑着回答,“身边待卫太多,若在城中留宿,很容易骚扰百姓。还是回船上比较好。”
你老人家不会打算邀请留宿吧?
就算答应,身边这两个年轻力壮,责任心超强帅哥也不会答应。
不料庆彰只是露出个遗憾表情,并不勉强,居然还很体谅地点头道,“回船也好,护卫容易些。鸣王身子矜贵,小心些没坏处。鸣王是否打算到同泽去?”
“当然。”
凤鸣边含笑倾听,偶尔风度翩翩地对答,边却在心中大打哈欠。
为什同国宴会上会放让人睡觉锦枕,他现在总算明白。
可惜自己实在没勇气就这趴下去大睡场。
“萧家誉满天下,想不到鸣王如此年轻,就能管理得头头是道,真是罕见俊才啊!哈哈哈!”
“王叔过奖。”
像。
也不知道所谓坊间流言是怎说,不会是“貌美无脑”、“有长想没脑门”之类评语吧?
他脸尴尬道,“王叔过于赞誉,……嘿……长得也挺普通……要专门找最好画师来,还要挂在王叔府中,恐怕太费周折……”
“鸣王太自谦。鸣王难道不知道自己像在各国已经卖到天价?稍微像点样子都要卖到二十金张,如果画师笔力够深,又真曾经亲观察过鸣王,能画得有七八分神似,更能卖得数百金。”
“什?”凤鸣目瞪口呆。
同泽是同国首都,凤鸣和烈中流商量好具体行程中,同泽是必去个大站。
“那太好,与鸣王同路。”庆彰显然心中早有计划,和凤鸣商量道,“大船也泊在方敌码头,明天早,请让船随同
“那个方敌码头事情,请鸣王千万记得。”
“当然,君子言,驷马难追。”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嘴巴不断开又合,合又开庆彰终于也忍不住打个哈欠。凤鸣简直眼睛亮,赶紧抓住机会,挤出个关切表情,“王叔累吗?今天劳王叔迎接,凤鸣内心实在愧疚,不敢再让王叔作陪,特请告辞。”说罢拱拱,站起来。
庆彰对他倒也真很有主人精神,打着大大哈欠,也赶紧站起来施礼,又问,“鸣王准备在哪里下塌?”
容虎对凤鸣打个眼色。
诧异声中,直转动车轮终于停下,个看起来似乎属于庆彰亲卫身份男人在车外款款禀报。
“摆宴处已到,恭请王叔、鸣王下车。”
洛云容虎等众侍卫随在车后同过来,在凤鸣下车前就已派几名机灵侍卫入厅中“为少主布置惯用餐具”。在凤鸣坐下吃东西之前,自然所有可以查地方都被他们彻底查过。
接风宴充满同国独特气氛,偌大厅堂四个方向放置比人还高大香炉,里面各燃着十来支千熏香,地上铺满锦枕,方便权贵边吃边聊之余,还可以轻松悠哉地斜躺下小睡片刻,每席旁边都放置随时更换温水和干净布巾,以便随时洗手抹脸。
宴会中人并不多,主要也就凤鸣、庆彰和庄濮而已。这位同国御前将似乎不大爱说话,大部分时间充当旁听角色。反而庆彰谈与甚好,整顿饭在感慨王兄对自己爱护,顺便也对侄儿庆离不肖表示下痛心疾首,更多是凤鸣称颂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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