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柳眼睛红肿地冷笑声,“哼,活该。”
师敏叹道,“都这个时候,公主何必斗气。问题出在那个妖女身上,恐怕得解决那个妖女才行。”
“那女人小心得很,三个月来,片刻不离,她又极懂药理,竟是难以对付。而庆离呢,说也不听,劝也不信,竟口口声声说那贱人给是良药补药。”长柳想起这段时间与庆离见面,都是极不愉快经历,更觉自己凋零,错嫁于人,不禁又举手抹泪。
“公主。”师敏走到窗边,看过四周无人,收拢窗子,回到床边,低声道,“公主当初嫁来这里,本就不是自己意思。现在何不趁着还有机会,逃回昭北?到时候就算鸣王被庆离王子所杀,庄少天下人也知道公主是极力反对过。”
长柳眼光霍然亮,但很快就黯淡下来,摇头凄然道,“本来是为昭北百姓嫁过来,弃夫而止,损毁昭北王族名誉,也让父王无法对同国交待。更可怕是,万庆离真得逞,藉此登上王位,岂不由于而为昭北立下个大敌?即使明后得到王位是庆彰,为同国王放名誉,他恐怕也不会轻易原谅昭北国。”
仇,杀死鸣王,只要殿下成为同国大王,那将是所有同国百姓福气。”
“那是当然”被美人宽慰两句,庆离心情又转好不少,裳衣按在胸口小手又轻又软,引得庆离心跳加快。色迷迷笑容,又慢慢从脸上漾出来,“嗯?刚才两颗药丸掉哪去?你去把它们找出来,们好好乐上乐……”
***
长柳加快步伐,回到自己寝房,挥退跟随侍女,身边只留下从昭忠带来最亲近年长侍女师敏。
知道门关上后,她再也忍不住,伏在锦床上大哭起来。
师敏略思索,也知道这个建议实在上并不可行,皱眉想多时,声请转而变沈,“那……现在只能公主立即修书封,由亲信快马赶赴昭忠,呈送大王,让大王出面干预。”
“来不及,同泽到昭北紫林往返,耗时甚多。而且父王远在他国,庆离又食药昏聩,未必有用。”
“公主?”
“绝不能让
师敏在昭北从小伺候这位长公,已有多,看长柳如同亲妹般。她圶旁看得心疼,温言劝道,“痛哭伤身,公主要爱惜身子。”
长柳含泪悲愤道,“何必爱惜身子?天下又有谁爱惜?父王逼嫁到同国,是为两国结盟,在这乱局中多个保障。可如今庆离不知死活,竟要暗杀鸣王。如果他不幸得手,身为正妻,怎能不受波及?若被皮及,保不定昭北也会遭殃,鸣王身后势力,是可以随意开罪吗?”
师敏也明白长柳心中惶然,陪着同抹泪,边哭边小声道,“公主说是,但殿下从前虽然胡闹,也不是这胡涂人,为什这次竟如此固执,听不进人家句话呢?”
“都在那个女人身上!”长柳翻身坐起,拿手绢缓缓把眼角泪痕抹抹,眼中厉光暗闪,“自从这个不明来历女人出现,庆离就变得厉害,专横跋扈,骄傲自大,不听人言,心意宠爱那个女。”
“看那个女人来历大不简单,不但媚惑殿,而且她给殿下吃那些药,绝不是什好东西。公主没瞧见吗?殿下今天眼神脸色,都比往常更为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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