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
“……”
“鸣王?”
背上微微疼,原来是身后洛云以极快手法轻戳他下,凤鸣才从自己小心思里面脱身出来,抬头微笑着看向庆彰,“时看渔火笼着江面轻雾,竟然走神。王叔刚才在问什?”
他斜靠软枕,长发轻轻垂下,悠闲自得,姿态异常优美,此时含笑问,眼睛在夜空下灼灼发亮,实在非常俊美诱人。
庄濮今夜小饮两杯,脸色不红反白,模倒比往日平易近人不少,谈起卫潜,不由惋惜叹气,“可惜永殷王族不会用人,如此绝世良将,竟然不知爱惜,最后将卫潜后代抛而不用。而卫家兵法,从此失传。至此以后,凡是为将者只畏提起这个,无不叹息。”
庆彰点头道,“是啊,庄将军也是良将,感触自然更深。”
凤鸣知道自己酒量太浅,不敢喝酒,饭后命秋星另取杯热茶过来置于面前,悠闲地斜倚在高枕下听庄濮说话,也跟着庆彰说声“是啊”,头后后转,和容虎打个眼色,轻轻窃笑下。
卫潜兵法,现在正被千林认真学习呢,而且还有个卫秋娘当师傅。这就好比此有上佳根骨武学奇才得到天下第秘籍,还跟个好得不得师傅,将来出山,岂不吓死天下人?
想想就觉得够满足啊。
散设席。
凤鸣暗中叮咛,“定要记得像他们同国那样多多放枕头,万庆彰又唠唠叨叨,也好躺下来睡个小觉。”
秋蓝笑道,“还没开宴呢,鸣王就想着睡。放心吧,枕头早准备好,特意挑又大又软,包管睡起来舒服。”
至于菜肴,由秋蓝手打理,远非寻常王族厨师可比。庆彰吃得津津有味,再三夸奖,如果可以,他说不定会立即下订金把秋蓝招去给他当大厨,连向不苟言笑庄濮也吃得眉飞色舞,尝到秋蓝拿手“油闷豆腐”后,几乎舌头都咬下来。
也难怪,豆腐这东西,可是凤鸣这个三流师傅亲自传授后,秋蓝凭借个人天分努力揣摩做法,千辛万苦才制出来,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秋蓝人会做而已。
连心里本来只想着洛芊芊那个神秘美人庆彰也不由心脏猛撞下,暗觉西雷王眼光也算不错。他回过神来,清下嗓门,温言道,“是想请问鸣王,兵书上常说,打仗最重要是粮草,没有粮草,是打仗时遇上最糟糕事
切都多亏烈中流那个调皮捣蛋丞相。
凤鸣想过烈中流,随即难以自抑地想起另个人来。
不不不,千万不能想,想就没完没,万被他知道,恐怕要笑话自己没志气,像娘们样依依不舍,相思不断。
不要想!
不要想……
洛云和容虎照例宛如左右门神,边个坐在凤鸣后方。
吃饱喝足,又是例行聊天。庆彰谈兴往往最好,凤鸣最担心就是这位口水比阿曼江还多王叔聊起来就天南地北不知结束。不过幸好,今晚大概因为在席还有位庄濮将军,庆彰挑个比较有趣话题──兵法。
“说到兵法,最令人神往者,无过于当年驰骋天下永殷名将卫潜。”庄濮对花天酒地没兴趣,不过当将军对兵法是肯定有兴趣。
此言出,人人赞同。
卫潜将军威名,确实无人敢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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