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蔷轻轻叹叹,忍不住再次偏过头,看着王帐顶上锐刺发呆。
纯金制作锐刺插在帐篷上,代表着离国最高王权,篝火明亮被金属表面折射回来,在夜空中不时闪耀出红和金交错光芒。
“思蔷公子,大王召你进帐。”身后传来礼貌又疏远声音。
思蔷应声,跳下石块,快速朝王帐走去。
帐外侍从为他掀开帘门,花样清爽缎织地毯铺满整个王帐,衬出派仅为王者可以享有奢华。
鸣王,你双掌,握满多少东西啊……
想要,不想要,在意,不在意,神都因为溺爱而全赐给你。
即使人在遥远同国,却可以左右强悍离王,让至高无上,不把世间任何事看在眼里大王,为你舍弃都城金碧辉煌王宫,心甘情愿守候在这个荒凉小城。
夜风偶尔吹来,钻出地面小草发出摇曳时窣窣轻微声音。
思蔷举起手,按着额上被风拂得痒痒几丝黑发,彷佛知道此刻心中想法绝不可有所透露般,谨慎地垂下厚密双睫,不让他人看清楚自己表情。
夜。
离国,天隐。
颓败城墙上长满青苔。
春天到,可以嗅得到。
此刻,天隐春季夜晚,空气中除有篝火燃烧时木料发出霹雳霹雳声,还隐隐约约飘荡着野草抽芽味道。
“大王,思蔷来。”进帐,立即恭敬地跪下,温顺地伏下腰,静待大王吩咐。
“过来。”
隔着远远上方,冷淡两个字钻进耳里。思蔷乖巧地应声,移到离这个精明冷酷男人脚边不足尺地方。
帐内各个角落都点着烛。
出门在外始终不比王宫,即使尊贵如最高统治者,所住王帐也同时包含处理
其实,大可不必。
轮到休息人们正围这篝火享受难得轻松。还在当值侍卫们个个目不斜视,来往侍从和从王宫中被调过来伺候离王宫女忙于各自差事,唯恐在大王前稍出差错。
谁也没有空理会他这个娈童。
虽然这段日子,他是唯个侍奉过大王过夜人,不过,似乎每个人都清楚离王处事方法,交媾只是抒解欲望种方式,至于用来发泄身体,和件顺眼器具没什不同,不值得花心思讨好逢迎。
从前主人说,只要可以讨好权贵,得到独宠,就可以为所欲为,拥有想要切。这个定律,对离王来说根本不管用吧。
王,看完那封书信没有呢?
思蔷坐在横亘在地半边石块上,两条好看腿挂在半空,偏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王帐。
事隔将近五十年,战火洗礼依然在这个小城留有痕迹。这样杂草遍地,废墟横延荒凉黑暗中,凭空多出象征着离国最高至尊华丽王帐。熊熊,红透半天篝火,持着剑,表情冷酷里里外外把守离国精锐,和这个早成废墟城市格格不入。
这不合理切,都是为那个声名赫赫西雷鸣王。
被神宠爱人大概就是那样吧,拥有东西真多,据说西雷王爱他若狂,西雷百姓也爱戴他,他父亲是天下著名大剑客,大富翁,即使是他敌人,也对他有异样敬重和向往;据说,离王曾经不惜切代价要得到他,他却毫不留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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