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名贵物品,凤鸣顿时想起主船上常常被罗登拿出来赞叹萧家宝库各种精藏,东西掉就掉,最头疼是,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是老爹萧纵宝贝,这次被单林贺狄耍得团团转,豪华大船艘艘破损,如果再把宝物都丢,也不知道老爹会有什?返应。
最怕就是他又不打招呼地剑刺过来,给自己这个不孝子来个刀两断。
凤鸣打个冷颤,当即对庄濮
前方忽然传来熟悉声音。
凤鸣抬头去看,同国庆彰在大群贴身侍卫陪伴下匆匆走来。他座驾和其他萧家副船样,比凤鸣主船早靠岸。
凤鸣赶紧迎上去,问候他目前在同国最重要保护伞,“王叔没有受惊吧!”
“还好。”
话虽如此,但看庆彰脸色,只可用比纸还白来形容。胖胖脸上肥肉还在心有余悸地微颤,他身边随同大批侍卫,连庄濮这个御前将似乎也被受到惊吓王叔抓过来当临时安神剂。
始终心软,脸皮又薄,会饶过冉青。
不料凤鸣轻轻喘息下,却轻声道,“你不服处罚,那是不想待在萧家?”
他毕竟是萧家少主,这话语气极轻,可份量重得连洛云也情不自禁紧张起来。
这些天见凤鸣不言不语,被人抢白奚落也是笑眯眯,脾气温和得不像话。此刻深思起来,其实论理,身为萧家少主凤鸣确实有权发落任何人,只要老主人萧纵不反对,谁敢质疑少主命令?
但秋蓝却被列中石口不择言给惹火,伸出指狠戳呆头呆脑烈中石肩膀,“不许你诅咒鸣王。你再胡说八道,要大王,不,要丞相狠狠责罚你!”
庄濮却是脸愧色,对凤鸣拱手道,“惭愧。本将领兵在陆路守卫,竟没能及时发现前面江面上埋伏。刚才见船队遭袭,距离太远,弓箭未及射程,居然只能眼睁睁看着鸣王座驾围困。庄濮无能,请鸣王恕罪。”躬腰下拜,俨然行个大礼。
“不不!”凤鸣把抓他,拦住这个大礼,诚恳地道,“将军已经尽力,在江面上,清楚看见将军领着人马狂射敌方。凤鸣并不是同国人,却得将军如此庇护,心里感激不尽。”
这番对话,进步拉近庄濮和这位年轻萧家少主关系。
庄濮刚才确实是努力营救,只是苦于无船只可以直接迎战,弓箭射程又不够,没料到凤鸣这讲道理,不由大生知己之感。
他看看江面,萧家庞大华丽主船已经沉得只剩桅杆顶端,幸亏这带江面虽宽,却并不是最深地段,沉没船只还可以凭藉人力拉回岸边,对凤鸣毛遂自荐道,“本将身为同国御前将,有权调动韩若水军,鸣王大船任其沉没,实在可惜。不如让本将向韩若水军下令,命他们帮助鸣王手下起用绞盘将大船拖回岸边。如果有落入江底名贵东西,也可以命他们并打捞。”
“不要不要!不要叫大哥罚!”
烈中石还在徒劳地抗议,烈斗却已经松开凤鸣,跳起三丈高,对秋蓝怒目责问,“你干嘛欺负家少爷?”
他们内讧,凤鸣正好脱身,大呼侥幸,赶紧从这堆活宝中溜掉,正好迎上总管萧家杀手团洛宁,保持贯黑脸,冷冷道,“少主安然无恙,属下就放心。”
“洛总管,……”
“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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