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贺狄舒服地挨在软枕堆成靠垫上,条强劲有力长腿从锦被下钻出来,大大方方地袒露出海上曾被曝晒成古铜色皮肤,“大海永远是个谜,探测航线?嗯,至少要十个月吧,试航也需要四五个月,本王子尽量明年结束前把事情办好。”
“太久。双亮沙航线必须在
“听贵属空流说,王子殿下对双亮沙从单林运送到大陆航线划定有所疑虑,希望在离开同国之前尽量商议确认?”
“……”
“贺狄王子殿下?”
子岩努力保持心平气和。
被对手激怒而轻举妄动是剑手大忌,他知道贺狄这人并非如表面上那般不理智轻佻张狂。
“深夜冒味将专使请来,本王子颇有歉意。专使辛苦。”
“王子太客气,和约是两家大事,子岩绝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
“哦?”贺狄声音里掺入丝玩味,“专使说是真?”
“当然。”
这男人,连本正经时候也如此性感。
粗略数来,大概不下四五十支。
烛光摇曳,将室内每个地方都照耀得如同白昼。
传言说单林王族崇尚奢华,果然如此。
整个内室可能除地板和屋顶外,可能原来所有家具摆设都被重新布置过,屋里没有样具有同国特色家具,反而在地板上,bao殆天物般
铺上几层昂贵柔软丝绸,上面又覆以团团迭迭锦枕软巾。
可是,正和他面对面男人摆明没把他话放在心上,而此刻挂在脸上不怀好意邪笑,还有那股视自己如有趣猎物眼神,都让人难以保持澄清如镜心境。
将自己心窝挑唆得发痒男人打量个够本,贺狄才收回过分视线,漫不经心地道,“开拓航线不容易,认真考虑下,觉得此事不宜太匆忙,必须慢慢开展。”
“怎样慢慢开展?”
“先由方探测航线,等找到适当航线再试航,如果切顺利,后面就可以开始运送双亮沙。”
“具体是什时候?”
真是该死得让人想把按倒把他弄哭……
阴暗心底涌动着邪恶念头,贺狄浑身肌肉都开始发烫。狭长眼眸里,翻滚火焰更为灼热。
“干嘛站着,请坐啊。”
坐?子岩扫眼奢糜无度片丝绸软枕,怎看都像张随时可以*乐大床。不过除这个,似乎没别地方可以坐下。
略微考虑下,他也懒得废话,从容地解长布靴踏上软绵绵垫子,挑个角落盘腿坐下。
似以金银制作细柱弯曲成美妙弧形,像架子样搭建在这片柔软精致温柔乡之上,淡紫色薄纱从上而下垂到地面,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耀眼光芒,折射着闪闪亮光丝绸和锦枕,身上穿戴珠宝美貌待女,还有形形色色看就知价值不菲享乐器皿……奢侈之气扑面而来。
而袒露着上身,下体仅围着抹白布贺狄,正陷在这销魂蚀骨温柔窝里,懒洋洋地打量着走进他地盘子岩。
“西雷子岩,拜见单林贺狄王子。”
从下而上挑起细长眼睛,贺狄视线滑过面前绑扎结实,洗得泛白却异常干净长布靴,修长有力双腿,被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胸膛,项颈……最后,才停在那双漆黑如星,燃烧着旺盛斗志眼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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