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好奇道,“说什梦话?”
容恬笑得更帅,“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什定要在上面,这次轮到你在下面……”
说到半,凤鸣刚刚清醒过来脸已经红半,伸手捣住容恬嘴,恶狠狠道,“占本鸣王便宜,早上还来打趣。”装模作样吼道,“来人啊!给把这个家伙拖出去狠揍顿!”
不料容虎恰好巡视回来,走在门外听见凤鸣声音,以为两人已经起来谈起正事,即刻掀帘子进来,“属下在,鸣王要拖谁出去揍?”进到屋内,情势顿时目然,容虎煞住脚步。凤鸣怎知容虎说到就到,骤见他进来,压在容恬身上呆会,才惨叫声,缩回捂在容恬嘴上手,仿佛被踩到尾巴兔子样翻身跳到容恬身边,企图用容恬挡着自己光裸身子。
容恬含笑看他副罪行败露窘态。
凤鸣耳边传来鸟儿在清晨时发出悦耳歌声。这时代和凤鸣过去所处时代最令人激赏处,就是自然尚未被贪婪人类破坏,至少凤鸣就常
有身陷鸟语花香中感动。
并未经历过现代那种钢铁森林生活都市人,恐怕很难和凤鸣有相同感动。
“醒?”
“嗯。”凤鸣睁开眼睛,同样单音换愕然语调,“嗯?”
凤鸣手忙脚乱把被子往身上乱盖,头也缩进去,宛如只白色会动大布团,容恬笑眯眯抱着这团柔软白布,“看你还敢在本王面前调皮捣蛋?”
揶揄凤鸣句,转头对脸尴尬容虎道,“凤鸣今天有什安排?”
容虎得个话题,窘色稍去,禀报道,“庆彰那里,有派人为鸣王安排游乐。不过昨晚是同国宴会,前几天又直在赶路,所以今天先不安排,也不需要外出。”这正合容恬意思,点头道,“让凤鸣再睡会,这些天他太劳累。那些无聊宴会,也不必去得太多。你先下去吧。”等容虎走后,凤鸣才红着脸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听见容恬说要他继续休息,凤鸣却摇头道,“睡得很好,倒是你怪可怜,被压个晚上,胸口闷闷定睡不好。你好好睡觉,趁这功夫练会字。”说罢爬起来穿亵衣,把被子帮容恬盖上。
容恬奇道,“你不是最恨练字吗?”“洛云说,萧家少主字不能太难看啊,以后见不得人。答应过他每有空就练下字”风鸣耸肩,又做个鬼脸,自夸道,“洛云是个比你还不错老师哦,跟着他练剑,剑术长进不少,以后让你看看就知道。”说两句,秋蓝等待女也准备着梳洗东西到,见凤鸣起来,又乖巧说要练字,都夸鸣王有上进心,把凤鸣哄得更加高兴,换衣服,
果然就铺开细帛笔砚,秋月在旁帮他磨墨。容恬本来也要起床在边陪着看,却被凤鸣坚决地赶出去,“你昨晚潜入行馆都没睡好,快
他正趴在容恬宽阔赤裸胸膛上。
臀部向上,脸朝下,俨然将堂堂西雷王当成弹性十足立体形床垫。
对习惯趴睡他来说,这当然没什,不过……
“怎睡在这?”
容恬好笑问,“这个你问?”黑亮眼珠动下,大手方便抚在覆于身上翘臀上,“大概是昨晚你这里疼,反正才睡下,你就自己说着梦话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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